锕锕锕锕锕锕锕好痛蹿2诲
锕锕锕锕锕锕好痛蹿2诲
你肯定有过这样的时刻吧?手指头撞到桌角,脚趾踢到床腿,那一瞬间,一股尖锐的、毫无预兆的痛感“唰”地一下窜遍全身,嘴里不由自主地就吸了口凉气,可能还会蹦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。我那天就是这样,在厨房里转身,髋骨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大理石的料理台角上。那一刹那,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,只剩下一串无声的、却又震耳欲聋的呐喊:“锕锕锕锕锕——好痛!”
这痛感来得迅猛,去得却也古怪。它不像持续的牙疼那样缠人,也不像伤口愈合时的隐痛那样有迹可循。它就是那么一下,极致浓缩,像一道闪电,劈开了你日常平静的神经。等那股子让人眼前发白的劲头过去,你揉着痛处,心里反而会生出一种奇异的清醒。痛,大概是我们身体最诚实、最不容忽视的语言了。
我们这身体,真是个精密的玩意儿。平时它默默运转,心跳、呼吸、消化,你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。可一旦哪个部件出了岔子,或者受到了侵犯,它立马就用最直接的方式——痛,来跟你喊话。这种生理预警机制,其实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保命符。想想看,要是感觉不到烫,手不就废了?要是感觉不到割伤,失血了都不知道。痛,在多数时候,是个忠言逆耳的朋友,虽然它的表达方式,实在有点让人吃不消。
但有时候吧,这“朋友”也挺让人困惑的。比如那种莫名的酸痛,找不到具体的伤处,就是让你浑身不得劲。或者,心理上的憋闷、压力,好像也能转化成肩膀僵硬、头疼这些实实在在的身体信号。身体和情绪,这两条线常常是拧在一起的。心里堵得慌,身体好像也跟着沉重起来;反过来,身体某个地方持续地不舒服,人的心情也难免会跌到谷底。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摔跤,膝盖磕破了皮,渗着血丝。那时候觉得是天大的事,痛得龇牙咧嘴。大人给涂上红药水,吹一吹,好像真的就不那么痛了。现在想想,那“吹一吹”里,有关心,有安慰,是一种温柔的注意力转移。其实我们现在处理很多不适,方法内核也差不多。注意力转移,听起来简单,却是个挺管用的法子。当你全神贯注盯着痛处,它仿佛就被放大了;而当你把精神头投入到别的事情上,看一部有趣的电影,听几首喜欢的歌,或者干脆沉浸在工作里,那痛感的音量,似乎就被悄悄调低了。
当然,我可不是说所有的痛都能靠“忍一忍”或者“分散注意力”来解决。该看医生的时候,一定得去。身体发出的严肃警报,我们必须认真对待。我只是觉得,在那些日常的、小小的“锕锕”时刻之后,我们可以多听听身体的话。它是不是太累了,需要休息?是不是长期维持一个姿势,需要活动一下?这种自我觉察,或许比事后揉着撞青的膝盖哼哼更有用。
撞到桌角的痛,大概几分钟就消散了,留下一个淡淡的青印子,过几天也会不见。但那一刻尖锐的提醒,却好像留了下来。它提醒我,这个能跑能跳、能感受冷热和疼痛的身体,是活着的证据,是需要小心使用的宝物。下一次再不小心磕碰到,或许在那一串“锕锕”之后,我能更快地回过神来,不是只顾着抱怨,而是停下来,问问自己:嘿,你最近,是不是忽略它太久了?
生活里少不了这些小小的、突如其来的痛楚瞬间。它们打断了节奏,带来了不适,但也像一个个突兀的休止符,让你从惯性的忙碌里猛地停顿一下。就在那停顿的间隙里,你或许能听见自己真实的呼吸,感受到血液的流动,然后,更踏实地继续往前走。痛过之后,对不痛的平常日子,好像也多了一分悄悄的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