泸州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车站旁弄堂200元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2:36:25 来源:原创内容

站在泸州火车站出站口,总能听见拉客大姐那带着浓浓本地口音的吆喝。那天,一位裹着旧棉袄的大姐凑过来,压低声音说:“兄弟,住店不?便宜,就在旁边巷子里。”我摇了摇头,她却没走远,嘴里嘟囔着那句让人心头一紧的话——“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”。

这话像根针,轻轻扎了我一下。我下意识攥紧了行李箱拉杆,目光扫过广场上攒动的人群。有个穿工装裤的中年男人正朝着巷口张望,双手插在口袋里,脚尖不停地拍打着地面。他站了约莫十分钟,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,一头钻进了那条窄巷。

巷口的风

巷子不深,能看见尽头晃动的路灯。几个年轻人蹲在墙角抽烟,烟头的红光在暮色里明明灭灭。有个老太太坐在马扎上剥豆角,眼皮都不抬一下。再往里,能听见麻将碰撞的哗啦声,混着几句粗话。

说实话,我对这条巷子太熟悉了。十年前刚来泸州打工时,也在这儿租过房子。那时候房东老太太总爱坐在院门口,说这条巷子“白天是条路,晚上是本书”。现在想来,这话说得真在理。

巷子中段有家小卖部,老板娘正和熟人聊天:“昨天老李又带人来看房,就那个单间,开口就要二百。”对方回了一句:“车站旁弄堂都这价,嫌贵去住东头招待所啊。”

这话让我想起刚才那个穿工装裤的男人。或许他也是个外地来的打工者,被这“车站旁弄堂200元一回”的价钱困住了。二百块,对有些人来说不过是一顿饭钱,对另一些人却是要在硬座车厢熬十几个小时才能挣到的数目。

夜渐深

晚上九点过后,巷子的节奏明显变了。拉行李箱的声音少了,多了些零碎的脚步声。有对年轻男女在巷口争执,女的说:“非要省这几十块?这地方能住人吗?”男的闷声回了句:“将就一晚怎么了。”

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。我看见有个身影在巷子深处来回走了叁四趟,每次都在那栋旧楼的单元门前停下,又转身走开。最后他掏出手机看了看,像是确认了什么,这才快步钻进楼道。

小卖部老板娘准备收摊了,边收拾货架边念叨:“天天这个点,都有人来找那间200块的房。”她说的那个单间我知道,在五楼转角,不到十平米,窗户外头是另一面墙。

夜深了,巷子渐渐安静下来。只有那间200块钱的屋子还亮着灯,窗帘拉得严严实实。不知道今晚住进去的,会是那个犹豫许久的工装裤男人,还是另外哪个为生活奔波的人。

火车站的大钟敲了十二下,巷口卖煎饼的叁轮车开始生火。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,而这条巷子里的故事,大约还会继续上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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