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邻近街巷服务200元一回
夜幕下的车站旁
那天路过武安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,站前广场的灯昏黄黄的,拉杆箱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渐渐稀疏下来。我正准备找家便利店买烟,拐角处有个穿工装的大叔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烟,他抬头看了眼我的行李,随口嘟囔了句:"住店吗?附近巷子里有便宜的。"我摆摆手继续往前走,心里却泛起嘀咕——这火车站周边的小巷子,确实藏着不少鲜为人知的营生。
沿着褪色的地砖往西走百来米,果然看见几条纵横交错的老巷。巷口五金店还亮着灯,再往里走,霓虹招牌就渐渐多了起来。有个系着围裙的阿姨正在给烧烤摊扇风,炭火噼里啪啦溅起火星,她扭头朝里屋喊:"收拾下二楼那间,有客人。"
我在烤架前停下要了串羊腰子,顺势和阿姨搭话:"这巷子旅社什么价?"她熟练地撒着辣椒面:"单间八十,带卫生间的二百。"见我怔了怔,她擦擦手补充道:"要是需要别的服务,我们这儿也有姑娘,正好是武安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这个价。"她说这话时语气平常得像在报菜名。
巷子深处飘来断断续续的歌声,某家足疗店的旋转灯箱在夜色里格外扎眼。两个年轻女孩靠在玻璃门边玩手机,蕾丝裙摆被夜风吹得轻轻晃动。穿夹克的男人蹲在对面路灯下按计算器,纸上密密麻麻写着"装修材料清单",可眼神总往巷口瞟。
巷子里的生计
第二天中午我特意又去转了转。白天的巷子完全是另副模样,晾衣竿横七竖八架在半空,外卖电动车在狭窄的通道里艰难调头。昨晚那家足疗店现在变成了麻将馆,四个老太太正搓着牌,而吧台后收钱的依然是昨夜那个夹克男。
在巷子口的快餐店吃饭时,老板和我闲聊:"这些做夜间生意的,白天也兼营别的。就像邻近街巷服务200元一回这种,很多都是租的民房,白天当宿舍晚上做生意。"他指着斜对面紧闭的蓝色铁门,"那家以前是理发店,现在晚上亮粉灯。"
我注意到巷子里的租金广告,二十平的单间月租只要六百。这对在武安火车站附近讨生活的人来说,确实是能承受的价格。或许正因如此,才会形成这样特殊的生态圈。
有个送快递的小哥在巷子里来回转了叁趟,终于忍不住问我:"哥,你知道74号在哪吗?收件人只写了个'小美'。"我给他指了昨晚那家足疗店,他挠挠头:"这月都送第五个包裹了,都是化妆品。"
市井里的对话
第叁天清晨六点,我带着相机来拍晨景。巷子里的夜生活刚刚落幕,早市已经开场。卖豆腐脑的叁轮车轱辘压过积水坑,惊跑了几只觅食的野猫。保洁员正清扫着满地的小广告,那些印着暧昧图案的卡片在扫帚下聚成小堆。
在豆浆摊前遇到个熟面孔——足疗店那个玩手机的姑娘。她素颜穿着运动装,正认真挑选着油条。"夜里上班白天还起这么早?"我有些诧异。她笑笑:"要赶在房东来之前去买菜呀,我们合租的姐妹轮流做饭。"
姑娘说她们都是从邻省来的,在电子厂做过工,在餐厅端过盘子。"后来发现这样挣钱快些。"她吹着滚烫的豆浆,"反正都是辛苦钱,在武安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其实到手的没多少,房东要抽叁成呢。"
巷子尽头忽然响起哨子声,几个女孩敏捷地收起晾衣架退回屋里。姑娘把最后一口油条塞进嘴里:"应该是市容检查的,我们得避避。"她小跑着消失在转角,运动服衣角闪过一道亮黄色。
太阳渐渐升高了,五金店卷帘门哗啦啦拉起,修鞋匠推着工具箱走出院子。昨夜的那些霓虹灯在晨光里显得灰扑扑的,就像卸了妆的演员。我站在巷口回头看,有个老太太正把"房屋出租"的牌子往窗边挪了挪,那上面新贴了张粉色贴纸,在晨风里轻轻掀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