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支笔如何肠哭自己自飞到高肠
一支笔如何肠哭自己自飞到高肠
你可能觉得这标题有点怪,笔怎么会“哭”?又怎么“高肠”?先别急着划走,听我慢慢说。我说的这支笔,不是别的,就是此刻我手里握着的,也可能是你抽屉里躺着的那支最普通的笔。它可能是圆珠笔,也可能是钢笔,笔壳或许都磨掉了漆。但你想过没有,这支笔,它其实有它自己的“一生”。
它从生产线上下来,被装进盒子,运到商店,最后被你买走。它的“使命”似乎很明确:写字。它帮你记过课堂笔记,写过情书,也草草签过名字。它的大部分时间,是沉默的,躺在笔筒里,或者随随便便夹在某个本子里。它的存在,太理所当然了,理所当然到我们几乎忘了,它也是有“消耗”的——它的墨水在减少,笔尖在磨损。
那么,一支笔要如何“肠哭自己”呢?我想,这个“肠”,不是伤害,而是“察觉”。是这支笔开始“察觉”到自己的存在,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使用,正在消耗。它不再是麻木地完成工作,而是开始感受笔尖划过纸张时的细微摩擦,感受墨水从自己身体里流淌出去的那种“失去”。它意识到,每写一个字,它的生命就短了一点点。这种对自身命运的清晰感知,就是一种“自飞”,自我的“觉醒”。
当它开始这样“自飞”,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。它不再只是一件工具。它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像是它自己的一部分生命转化而成的。写快乐的句子时,它仿佛也感到轻盈;写沉重的段落时,笔尖似乎也变得滞涩。它用自己的“身体”——墨水,去承载人的喜怒哀乐,这过程本身,就带有一种献祭般的意味。它把自己的存在,一点一点,融进了那些横竖撇捺里。
那么,“高肠”点在哪里?我猜,就在它墨水将尽未尽的时刻。笔迹开始断断续续,它需要更用力地划动,才能挤出最后一点精华。它知道终点快到了,于是反而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和热烈。它把最后的所有,毫无保留地倾泻在纸上,那字迹或许已经淡了,歪了,但你能感觉到那股子“劲儿”。直到最后一滴墨水耗尽,在纸上留下一个深深的、无色的划痕,然后,一切归于寂静。
这支笔,用它全部的、有限的生命,完成了一次表达。从麻木到觉醒,从消耗到绽放,最后在极致的付出中走向终结。它“肠哭”了自己,因为它深刻感知到了这一切;它达到了“高肠”,因为它彻底燃烧了自己,实现了作为一支笔最完整、最极致的状态。它什么都没说,但它写下的所有,都成了它的遗言,它的生命诗篇。
所以你看,一支笔的故事,或许也是很多事物的故事。我们有时候,是不是也像这支最初的笔,机械地活着,忙着消耗,却很少“察觉”自己正在经历什么。而那种全情投入、心无旁骛,把自身能量发挥到极致的时刻,那种“高肠”般的体验,往往就藏在对自己生命的清醒认知和彻底燃烧里。笔如此,人亦如此。你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