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丘哪个巷子有姑娘,商丘何处小巷有女子
老商丘的记忆
这几天翻看老照片，忽然想起以前常听老人们念叨的一句话：“商丘哪个巷子有姑娘”。这话现在听着可能有点怪，但在过去，它指的不是什么别的事儿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——那些住着寻常人家闺女的小巷子。
我外婆家就住在归德古城里，那时候的巷子多啊，像蜘蛛网一样密。放学后，我们几个孩子最爱在石板路上追逐打闹。偶尔会碰到邻家的姐姐们坐在门槛上摘菜、绣花，或者叁叁两两说说笑笑地走过。她们的发梢随着步伐轻轻摆动，笑声像铃铛一样清脆。那时候的“商丘哪个巷子有姑娘”，答案可能就是任何一条普普通通的小巷，因为每条巷子都流淌着真实的生活气息。
有一回，我跟着母亲去一个叫“穆家胡同”的地方送东西。那巷子窄得很，两个人并排走都嫌挤。巷子深处有户人家的女儿绣工特别好，附近的人都爱找她绣些花样。我们去的时候，她正坐在院子里，阳光透过枣树叶子的缝隙洒在她身上，她专注地穿针引线，那画面至今还印在我脑子里。这种手艺活，在过去可是很多姑娘家的看家本领。
变迁中的街巷
时间过得真快啊。这些年商丘变化太大了，高楼一座接一座地起来，好多老巷子就这么消失了。有时候路过一些新建的小区，我会想，现在的“商丘何处小巷有女子”又该去哪里找呢？或许答案已经不一样了。
去年夏天，我特意又回了一趟老城区。有些巷子虽然还在，但味道完全不同了。以前的青砖灰瓦变成了红砖水泥，木头门换成了铁皮门。倒是看见几个年轻女孩，不过她们行色匆匆，背着包应该是去上班或者约会。偶尔能瞥见一两个老人还守在老屋里，摇着蒲扇在门口乘凉。问起从前那些邻居家的姑娘，老人摆摆手：“都搬走啦，有的去了郑州，有的去了更远的地方。”
在归德古城改造过的区域，我倒是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景象。有些巷子被保留下来，改造成了文化旅游街区。有几个本地的女孩子在那里开了小店，有的卖手工艺品，有的做特色小吃。她们穿着时尚，用手机招呼着生意，和客人谈笑风生。这让我想起多年前穆家胡同那个绣花的姑娘，时代变了，姑娘们展现自己的方式也变了。
说起来，现在的女孩子确实有了更多选择。她们可以继续留在商丘，也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。我侄女去年大学毕业后就回来了，在市区一家公司做设计。她常说，虽然商丘不是大城市，但这里有自己的根，发展机会也越来越多。周末的时候，她喜欢和朋友去那些文艺的小巷子里的咖啡馆坐坐。
前两天和一个老朋友聊天，他又提到了“商丘何处小巷有女子”这个话题。我们相视一笑，这问题放在今天，恐怕得换个角度理解了。它不再是指那些深居简出的姑娘，而是那些在商丘各个角落发光发热的女性——可能是写字楼里的白领，可能是创业街区的店主，也可能是学校里认真备课的老师。
夜深了，我合上相册。窗外的商丘灯火通明，新的小区里亮着万家灯火。每条街道，每个窗口，可能都有着自己的故事。老巷子会变，生活会变，但这座城市里永远会有勤劳智慧的商丘女子，在不同的地方书写着属于这个时代的故事。也许某天，又会有新的说法来描绘她们的生活轨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