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情文学偷拍
激情文学偷拍
老张最近迷上了手机里那些推送的小说。标题一个比一个抓人眼球，封面图也够味儿，他总在通勤地铁上，手指划得飞快。他说这叫“激情文学”，看着带劲，能解压。有时候看着看着，自己都忍不住乐，这写的都是啥呀，离现实十万八千里，但就是忍不住往下点。
可就在上周，他跟我讲了件挺膈应人的事儿。他说正看到关键情节呢，手机突然弹了个窗口，不是广告，倒像是个偷拍的视频缩略图，画面模糊糊的，角度也歪斜。他吓了一跳，赶紧关了。心里却犯嘀咕：这玩意儿是怎么蹦出来的？是小说础辫辫自带的，还是不小心点了哪儿？他再回去翻，那窗口又不见了，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。
这事让他心里有点发毛。他跟我说：“你说，我看个小说，图个乐子，它给我看这个算怎么回事？” 他担心的倒不是自己看了什么，而是那种“被偷拍”的感觉。好像你安安静静在家待着，突然发现窗外有人举着个镜头，那种不自在，一下子就从脚底板冒上来了。这和他追更的那些“激情文学”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，一个是明面上的虚构故事，一个却是暗地里真实的窥视。
这让我想起现在很多内容的推送方式。你喜欢看某种类型的故事，算法就拼命给你喂类似的，越喂越猛，越喂越偏。就像给你造了个舒适的小屋子，墙壁上却慢慢爬满了你不认识的藤蔓，有些藤蔓后面，可能藏着你看不见的缝隙。老张遇到的那个弹窗，大概就是这种缝隙里漏出来的东西。它不请自来，粗暴地打断你，提醒你：你在这个数字世界里逛荡，足迹可能正被别的东西“记录”着，甚至“加工”着。
老张后来把那个App删了。他说不是怕，是觉得没意思。“我想看的是有滋有味的故事，哪怕是编的，也得是堂堂正正编出来的。这种夹带私货、鬼鬼祟祟的路子，太掉价。” 他觉得，真正的“激情”，不管是文学里的还是生活中的，都得建立在知情和自愿的基础上。那种冷不丁怼到你眼前的，只能叫惊吓。
这事儿不大，但挺典型。我们每天接收的信息海了去了，很多平台就靠这种“注意力经济”活着。怎么吸引你多停留一秒？怎么让你忍不住点击下一个？有些就开始在边界上试探。把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，伪装成你可能感兴趣的内容，塞过来。这手法，和那些恶劣的偷拍行为，在侵犯他人隐私这个内核上，有那么点令人不快的相似性。只不过一个偷拍的是物理空间里的人，另一个，偷拍的是你的注意力，甚至想趁机塞点私货进你的脑子。
老张现在换了个正经的读书软件，他说界面清爽，没那些花里胡哨的弹窗。他感叹：“还是得挑地方。找乐子也得找个干净点的地儿，不然乐子没找着，先惹一身别扭。” 他这话挺实在。信息厨房脏乱差，端出来的东西，哪怕包装得再像“文学”，味道也难免不对。
所以啊，下次你再手指一划，碰到那些过于“激情”、路径又有点诡异的内容时，或许可以稍微停一下。问问自己：这到底是想给我讲个故事，还是只想劫持我的眼睛？保护自己的注意力清静，有时候就跟关好自家门窗一样，是种挺必要的习惯。毕竟，谁也不想在自己家里，平白无故就成了别人镜头里的背景板，对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