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州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湖州附近初中生约见一次五百
这事儿还得从上个月说起。那天我在湖滨公园散步，远远听见几个穿校服的学生蹲在长椅旁边嘀嘀咕咕。本来没在意，直到“湖州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”这几个字顺着风飘进耳朵里。
我故意放慢脚步，把矿泉水瓶扔进垃圾桶，借着弯腰的功夫听清了两叁句。穿蓝色运动服的男生正掰着手指算账：“周末去商业街发传单，站整天才八十。要是接那种陪玩游戏的单子，两小时就能拿两百。”
藏在零花钱背后的暗流
戴眼镜的女生突然压低声音：“你们真敢接那种‘湖州附近初中生约见一次五百’的活儿？我同桌上星期去了，说是当奶茶店模特，结果被带着换了叁套衣服拍照...”她说到这里突然卡住，另外两个男生互相使了个眼色。
后来我绕着人工湖走了叁圈，满脑子都是孩子们攥着手机计算器的样子。现在初中生都这么缺钱吗？我家楼下小超市的老板娘天天念叨，她儿子为了买新款球鞋，连续半个月帮她理货到深夜。但五百块这个数字，确实让人心里咯噔一下。
拐进常去的面馆时，正好遇见当班主任的表姐。听我说起这事，她筷子悬在半空：“我们班有个女生最近总带着新款耳机来学校，问就说是在表姐开的网店当客服。后来家长找到学校，孩子才哭着承认是给某宝店当手模——要求是手指不能有疤痕，每周拍两次，每次叁小时。”
墙上的电风扇吱呀转着，表姐把醋瓶推到我面前：“有些家长以为给孩子足够零花钱就没事，其实他们想要的是最新款手机，是演唱会门票，是能发朋友圈的网红餐厅打卡。这些东西靠每天十块二十块的零花钱，得攒到什么时候？”
面汤的热气蒙在眼镜上，我忽然想起自己初中时攒钱买颁顿的日子。那时候在书店门口派发补习班传单，站到腿麻才换来叁十块钱。现在的孩子们面对的诱惑，比我们当年多出十倍不止。
昨晚路过二十四小时便利店，看见穿校服的女孩坐在窗边整理一迭资料。透明文件袋里露出的表格标题，隐约能辨认出“形象测评”四个字。她接电话时语气老练：“对，就在星耀城叁楼，需要自带两套休闲装...”玻璃映出她修改联系备注的手指，把“服装拍摄”改成了“社会实践”。
回家刷同城论坛时，意外在兼职版块看到伪装成“学习陪伴”的招募帖。要求是“湖州本地初中生，形象干净”，时薪高得反常。往下翻到第七八条回复，才有人隐晦提醒：“上周我侄女去过，对方一直让她试穿私服拍照”。
今早特意绕到湖滨公园，那棵香樟树下的长椅空着。只有几只麻雀在啄食面包屑，仿佛那些对于五百块的密谈从未发生过。或许孩子们已经找到更隐蔽的角落，或许某个孩子正对着手机屏幕，在转账提示和陌生邀约之间犹豫不决。
转角报刊亭的老伯边整理杂志边说：“现在的小孩精着呢，我这儿经常有学生来问要不要帮忙看店。”他拿起掸子扫着《中学生天地》封面的灰，“不过啊，有些精过头了”。这话随着风铃声响飘进晨光里，轻得几乎听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