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让我吃她我脱她衣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22:46:19 来源:原创内容

班长让我吃她我脱她衣

这事儿得从高二那年夏天说起。教室里风扇吱呀呀转着,热风裹着粉笔灰,吹得人昏昏欲睡。我是班里有名的闷葫芦,除了做题就是发呆。班长林薇不一样,她像棵向阳生长的小白杨,利落的短发,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,管起事儿来却雷厉风行。

那天放学后,她把我单独留下。我心里直打鼓,最近没犯什么错啊?她站在讲台边,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桌面,开口时竟有点犹豫:“那什么……周末能来我家一趟吗?帮我个忙。”我愣愣点头,脑子一片空白。帮忙?我能帮什么忙?

到了周六,我按地址找到老城区一栋单元楼。开门时,林薇系着围裙,手里还拿着锅铲,屋里飘出股……焦糊味。她把我拉进门,语速飞快:“我爸妈出差,我想学做饭给他们个惊喜,结果……”厨房操作台上,摆着几盘黑乎乎的“不明物体”。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:“听说你爸是厨师?你肯定会点儿吧?教教我。”

原来这就是“帮忙”。我松了口气,又有点说不清的失落。系上另一条围裙,我从切菜开始教她。她拿刀的姿势像握剑,西红柿被剁得汁水四溅。我忍不住笑出声,她瞪我一眼,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。那个下午,厨房里叮叮当当,我们说了好多话,比高中两年加起来都多。她说想考去南方,说怕数学拖后腿,说当班长其实挺累人。

油锅热了,我示范着把裹好蛋液的排骨滑进去。“刺啦”一声,油星蹦起来,她吓得往后一跳,下意识抓住我胳膊。空气忽然安静了,只有油锅在响。我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道,混着油烟,成了那个夏天最特别的气息。

“该翻面了。”她小声提醒,松开手,耳朵尖有点红。我慌忙去捞排骨,心里那锅油也噼里啪啦炸开了花。这感觉太陌生了,像解一道毫无头绪的题。

菜终于上桌,虽然卖相普通,但能吃。她尝了一口,眼睛又弯起来:“哎,你真行!”我们坐在饭桌两头,夕阳斜斜照进来,把屋子染成暖黄色。她忽然说:“你知道吗,有时候我觉得你像颗沉默的星星。”我没接话,心里某个地方,却悄悄亮了一下。

后来我们常一起学习,她给我讲语法,我给她理数学题。关系变得有点特别,比朋友近,又没捅破那层纸。同学间开始有议论,但她照样大大方方找我说话,我也慢慢学着在她面前多说几句。那份懵懂的“喜欢”,像颗种子,在试卷和蝉鸣里悄悄扎根。

毕业前整理教室,我俩被留下清点图书。灰尘在光柱里飞舞,她忽然没头没尾地说:“那天让你来我家,其实不全是学做饭。”我抬头看她。她背靠书架,声音轻轻的:“就想找个借口,和你待一会儿。‘班长让我吃她我脱她衣’——要是被谁听见,肯定想歪了。”她顿了顿,自己笑起来:“其实就是班长让我吃她做的菜,我脱了她给我的围裙。简单的事,对吧?”

我握着书本,掌心微微出汗。原来那些心跳加速的瞬间,那些语无伦次的时刻,她都懂。语言的“歧义”真有意思,剥开令人脸红的字面,里头藏着的,不过是两颗笨拙靠近的心。我们都没再往下说,但有些东西,在那一刻清晰了起来。

青春里好多事大概都这样。表面听着惊涛骇浪,内里却是微风细雨。后来我们去了不同的城市,联系渐渐少了。但那个飘着焦糊味和饭菜香的下午,那个对于“星星”的比喻,连同那句容易让人误解的话,一直被我收在记忆的盒子里。

它提醒我,有些“喜欢”,开头可能像个歧义句,需要慢慢去掉修饰,才能看到主干的真心。而年少的美好,往往就藏在这些词不达意、手忙脚乱的真诚里,简单,直接,热气腾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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