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化微信附近人500元一次,附近好友500元即刻约见
这几天在奉化老城区闲逛，总能听见街坊邻居闲聊时提起些新鲜事。昨天在早点摊买豆浆，就听见两个穿着工装的大哥边啃大饼边嘀咕：“你说现在这世道，怎么连微信附近人都能明码标价了？”
我捧着发烫的豆浆杯站在梧桐树下，树叶缝里漏下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。掏出手机点开那个绿色图标，手指在“发现”页面上悬了半天。说实在的，谁没好奇过这个功能呢？只是从来没想过，有一天会看到“奉化微信附近人500元一次”这样直白的描述。
藏在手机里的另一座城市
记得刚开始用微信那会儿，附近人功能还挺纯粹。能刷到同样在咖啡馆等朋友的年轻人，或是刚搬来小区想找邻居问物业电话的新住户。可现在划开列表，满眼都是精心修饰的头像和若有所指的签名。有个戴着口罩的自拍头像下面写着“附近好友500元即刻约见”，定位就在隔了两条街的酒店。
说实话，第一次看到这种信息时，我愣是把手机倒扣在桌上，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。后来和开网吧的朋友聊起这个，他笑着吐了个烟圈：“这有什么稀奇的？现在连送外卖的小哥都知道，晚上往几栋特定写字楼送奶茶要加收跑腿费。”
我们这条解放南路算是奉化比较热闹的地段，到了晚上十点后，附近人列表更新得特别频繁。有次下雨天打车，司机师傅瞥见我亮着的手机屏幕，忽然没头没尾地说：“上个月有个姑娘从城东打车到开发区的快捷酒店，下车时我看到她微信界面，那个‘附近好友500元即刻约见’的对话框还没关呢。”
雨刷器在车窗上划出半透明的弧线，师傅的声音混在雨声里：“那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，在车上一直补妆。我开出租车十五年，眼看着这些藏在手机里的交易，从论坛蚕蚕群转移到微信附近人。”
这样的故事听多了，慢慢发现每个城市都有两幅面孔。白天的奉化是笋行街的早点香气，是中山公园里下棋的老人；而到了夜晚，手机屏幕亮起时，另一个奉化悄然苏醒。
我家楼下便利店老板有句口头禅：“现在的人啊，隔着屏幕什么话都敢说，什么价都敢标。”他经常看到凌晨叁四点还有年轻人在店里买烟，站在柜台前不停刷新手机，屏幕上是不断跳动的附近人头像。
这些发生在数字时代的相遇，既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。可能白天在同一个菜场擦肩而过的人，晚上会出现在彼此的推荐列表里。有时候想想，科技把人的距离拉得这么近，却又把心的距离推得那么远。
现在每次路过那些连锁酒店，总会不自觉想象，那些亮着灯的窗户后面，是不是正有人对着手机屏幕犹豫要不要点击发送。而奉化微信附近人500元一次这样的数字游戏，正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重复上演。
梧桐叶子扑簌簌落在肩头，冰豆浆已经喝完了。早点摊老板开始收摊，那把用了多年的铝制豆浆壶在晨光里反着光。我低头删掉了微信的后台程序，忽然觉得，或许有些功能，永远不去触碰才是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