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霸被掀起我光辫驳两边打
校霸被掀起我光辫驳两边打
这事儿得从高二那年秋天说起。我们学校后头有个废弃的自行车棚,边上是堵矮墙,墙外就是条老街。那地方,平时除了逃课抽烟的,没人乐意去。李强就是我们年级的“头儿”,个子高,拳头硬,看谁不顺眼就找茬儿。我呢,叫陈默,人如其名,平时就爱缩在座位上看书,巴不得谁都别注意我。
可麻烦还是找上门了。那天放学,我刚走到车棚边上,书包带子就被人从后头扯住了。一回头,李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就杵在眼前。“听说,你昨天值日,把粉笔灰弄我桌上了?”他嗓门粗,旁边跟着的两个跟班也跟着嘿嘿笑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知道这是找借口。我那组值日,跟他座位隔了半个教室呢。
“强哥,不是我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他手一推,我踉跄着就退到了矮墙边。书包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课本散了一地。李强使了个眼色,那俩跟班上来就架住我胳膊。秋天的风凉飕飕的,顺着校服裤子缝往里钻。我脑子嗡嗡响,挣扎了几下,根本挣不动。
“跟你讲规矩,”李强凑近了,嘴里有股烟味儿,“犯了错,就得认罚。”他边说,边伸手拽住我裤腰。我血一下子涌到头顶,脸涨得发烫,拼命想躲,可后背死死抵着粗糙的墙砖。刺啦一声,校服裤子连同里头的衬裤,被他猛地扯到了脚踝。冷风“呼”地一下,毫无遮挡地刮过皮肤,我羞得恨不得当场钻进地缝里。紧接着,巴掌就下来了,左边一下,右边一下,啪啪地响,带着火辣辣的疼。那声音在空车棚里回响,格外刺耳。
这不是普通的打架,这是一种赤裸的羞辱。每一巴掌,打的不仅是皮肉,更像是在把我那点可怜的自尊,摁在地上踩。我咬着嘴唇,嘴里泛起一股铁锈味,眼睛死死盯着地上那本摊开的物理练习册。那俩跟班的笑声,李强骂骂咧咧的声音,忽然都变得很远。我心里头有团火,烧得心口发疼,可身子却动弹不得,只能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着,承受着这份公开的惩戒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也许就几分钟,但我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。他们终于停了手,骂了几句“长记性”,松开我,大摇大摆地走了。我瘫坐在地上,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,系裤带的手指抖得厉害,半天都系不上。脸上湿漉漉的,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。我没立刻回家,就坐在那堆散落的书旁边,看着夕阳把车棚的铁皮顶染成橘红色。
从那天起,我好像变了个人。不是变得更沉默,而是心里头那点火,怎么都熄不灭了。我开始偷偷练跑步,放学就去操场,一圈又一圈,直到肺疼得快要炸开。我也开始留意李强,看他常去哪儿,跟哪些人混。我知道我打不过他,但至少,下次不能再像今天这样,毫无还手之力,任人摆布。那种公开的惩戒,一次就够了。我得让自己有点用,哪怕只是跑得快一点,力气大一点。
后来,李强又找过我两次麻烦。一次我提前瞅见他过来,抱起书包就从后门溜了,跑得飞快,他没追上。另一次在楼梯拐角,他堵住我,我刚摆出点要拼命的架势,正好有老师经过,他瞪我一眼,走了。我知道,这事儿没完。但我更知道,那个在车棚里被赤裸羞辱、只会发抖的陈默,正一点点被我自己埋起来。
再后来,听说李强因为在校外打架,被记了大过。而我,高考后去了另一座城市。那个秋日下午车棚里的冷,和巴掌落在皮肤上的热辣,有时候还会在梦里隐约出现。但它不再只是疼痛和羞耻的回忆,更像一个烙印,提醒着我一些东西——对于尊严,对于如何在那堵矮墙下,慢慢学会挺直自己的脊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