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州300元连做带吹,汝州300元全套服务
这事儿得从前两天路过汝州汽车站说起。那天下午我刚出站，就看见墙根底下蹲着几个中年人，手里攥着硬纸板，上面用红漆歪歪扭扭写着"全套服务300块"。热风卷着沙土打在脸上，有个戴草帽的大叔凑过来递烟，操着浓重口音说："老板，歇个脚呗？连做带吹叁百元，包你满意。"
我摆摆手往前走，心里直犯嘀咕。这些年走南闯北，见过不少这样的揽客套路，可把价钱和服务内容直接写出来的倒是头回见。转角电线杆上还贴着褪色的广告贴，那张复印了无数次的础4纸上，"汝州300元全套服务"几个字被雨淋得晕开墨迹，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箭头指向巷子深处。
巷子里的生意经
顺着巷子往里瞧，五六家挂着彩灯的发廊紧挨着开。玻璃门后头坐着玩手机的姑娘，超短裙下晃着二郎腿。有个穿豹纹吊带的年轻女孩推开半扇门，手里瓜子壳往地上一撒："大哥进来坐嘛，叁百块全身按摩带特殊服务。"她说话时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，像是背诵重复过千百遍的台词。
斜对过五金店老板正在卸货，我递了根烟搭话。他抹着汗笑笑："这趟街白天安静，到晚上才热闹呢。去年扫黄抓走两拨人，歇了半个月又开张了。"他压低声音说，有些姑娘是从邻省过来的，租着叁百块一个月的隔间，做满叁十个客人才能回本。
巷尾那家"温馨理发"的粉色窗帘突然拉开条缝，有个系着围裙的妇人探出头张望。她脸上带着熬夜的憔悴，手指头还缠着创可贴。看见我在注视，立刻又把帘子拉得严严实实。窗台上晾着的毛巾滴滴答答往下漏水，在水泥地上洇出深色的痕。
夜色里的交易
天黑透之后我再次经过，整条巷子果然换了光景。霓虹招牌把路面映得红绿交错，那些白天紧闭的卷帘门都变成了透明玻璃。叁个骑摩托的小年轻停在某家店门口，后座那个染黄毛的正在讨价还价："二百五行不行？就常规那套。"店里穿黑丝的女人倚着门框摇头："叁百块连做带吹，少一分都不接。"
路灯阴影里站着几个等生意的姑娘，有个穿校服款式外套的格外扎眼。她低头踢着石子，有人经过时就抬起涂着亮片眼影的脸，做出与年龄不符的媚笑。塑料袋被风刮着滚过脚边，她受惊似的往后缩了缩，那瞬间倒显出几分学生气的慌张。
路边烤红薯摊的大爷见我站久了，掀开铁桶盖说："来一个？"我接过烫手的红薯，他朝巷子努努嘴："这价钱坚持叁四年喽。早些年要五百，后来隔壁镇开了新场子，只能压价。"炉膛里蹦出几点火星，落在他磨得发亮的棉鞋上。
暗处突然响起几声口哨，发廊的彩灯齐刷刷熄灭。骑电动车的男人们默契地散开，姑娘们像受惊的麻雀躲进屋内。约莫十分钟后，街角转出两个巡逻的辅警，手电筒光柱扫过空荡荡的门廊。等脚步声远去，巷子又慢慢恢复先前的喧闹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我离开时已近午夜，那个戴草帽的大叔还蹲在汽车站墙根。他正给新来的旅客指路，手里的硬纸板在夜风里轻轻晃动。"汝州300元全套服务"的字样忽明忽暗，像荒野里的萤火。有辆长途客车鸣着笛驶出车站，尾灯的光带掠过他黝黑的脸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