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露出双乳让老爷玩弄
丫鬟露出双乳让老爷玩弄
这故事得从后院的角门说起。角门边那棵老槐树底下,常聚着几个碎嘴的婆子。她们手里纳着鞋底,话头却像那穿来穿去的针线,专挑宅子里最见不得光的旮旯钻。这不,昨儿夜里西跨院那点子动静,天不亮就成了她们嘴里的咸菜疙瘩,嚼得满院子都是味儿。
说的自然是老爷和那个叫春杏的丫头。春杏这名字,听着就带股子水灵又轻贱的劲儿。她是去年人牙子手里买来的,身段刚长开,像枝头将熟未熟的杏子,透着青涩又诱人的光。府里的规矩大,丫鬟们走路都得低着头,眼睛盯着自个儿的鞋尖。可春杏那双眼睛,偶尔抬起来,里头像汪着水,又像藏着钩子。
老爷呢?老爷是这深宅的天。他的话,就是这府里的王法。年轻时也读过圣贤书,讲究个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”。可这人呐,年纪上来了,功名心淡了,那点子被礼法规矩压了大半辈子的心思,反倒像雨后的野草,疯长起来。他看春杏的眼神,早就不是主人家看下人的眼神了。
那事儿是怎么起的头,婆子们说得有鼻子有眼。说是老爷在书房临帖,叫春杏去磨墨。夜深人静,灯花爆了一下。老爷的手,不知怎么,就从那紫毫笔杆,滑到了春杏研墨的手腕上。冰凉的绸袖,底下是温热的皮肉。春杏浑身一颤,墨汁溅出来一小点,污了上好的宣纸。她吓得脸都白了,急着要跪。老爷却笑了,说“不妨事”,手指却顺着那手腕,慢慢往上走。
衣服的盘扣,一颗,两颗,解得悄无声息。春杏的呼吸急了,胸口起伏着。她没喊,也没躲,就那么僵站着,眼睛望着跳动的烛火,眼神空茫茫的。烛光把她年轻身体的轮廓,投在身后的书架上,那影子颤巍巍的,像风里的叶子。
当那层薄薄的衣衫褪下,一切都暴露无遗。这不是夫妻间的敦伦,也不是两情相悦的亲昵。这是一种权力的展示,一种彻底的支配。老爷的眼神里,有种玩赏古董珍玩般的兴致,混合着年长者对青春肉体近乎残酷的掠夺欲。春杏在这里,不是一个“人”,而成了一件属于他的、可以随意处置的“活物”。她的颤抖,她的羞耻,或许反而成了这玩弄过程中,最能让老爷感到满足的佐料。
这事儿在后宅,像滴进油锅的水,炸开了,却又迅速被一种更沉重的沉默盖了下去。主母在佛堂捡佛珠的时间更长了,木鱼声敲得又急又密。其他丫鬟见了春杏,眼神复杂,躲着走,背过身却又窃窃私语。有鄙夷,有怜悯,或许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——今儿是她,明儿,又会轮到谁呢?
春杏自己呢?她似乎变了个人。眼睛里的水光没了,看人直勾勾的。走路还是轻,但那股子鲜活的怯意不见了,倒像片影子,飘在廊下。只有偶尔在井边打水,俯身时领口松了,旁边眼尖的婆子瞥见里头隐约的青紫痕迹,才互相递个眼色,心里叹一句:这高门大户的院墙里头,藏着多少这样腌臜又寻常的光景。老爷的权势,就像这深深的庭院,能把什么都吞没,消化得无声无息。
角门老槐树下的闲话,总有一天会说到没味,被新的闲话取代。太阳照常升起,落下,府里的一切仿佛照旧。只是那个叫春杏的姑娘,她身体的一部分,连同她作为人的某一部分尊严,似乎就在那个夜晚,永远留在了老爷书房那片摇曳的烛影里,再也寻不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