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一级补补补补毛卡片1
国产一级补补补补毛卡片1
前阵子回老家，在舅舅的旧书桌抽屉角落里，摸出几张硬邦邦的小卡片。拂去灰尘，那上面印着的，是早已过时的卡通图案，还有几个模糊的铅字——“一级”、“补补补补”。舅舅看我好奇，嘿嘿一笑，说这可是他们当年厂里的“硬通货”。我捏在手里，心里琢磨，这“毛卡片”到底是个啥玩意儿？
说起来，这“毛卡片”可没啥神秘的。在物质不算丰裕的年代，很多国营大厂、单位工会，都会发这种自制的福利券。它可能是一张洗澡票，一张理发票，或者能去厂办小卖部换包烟、打瓶酱油的凭证。纸张粗糙，印刷也简陋，有时候油墨都晕开了，摸上去有点拉手，可不就是“毛卡片”嘛。
那“一级”和“补补补补”又是什么意思？我后来问了几个长辈才弄明白。这“一级”，往往代表这东西的等级或者品类，比如一级劳保用品，或者就是区分不同福利档次的简单标记。至于“补补补补”，现在看更像是一种随意的编号，可能是批次，也可能是为了显得“高级”一点而印上去的。那时候的人实在，觉得多印几个“补”，这东西就显得更靠谱、更正式似的。现在想起来，透着股朴素的可爱。
你可别小看这不起眼的小纸片。在它的流通过程里，藏着一种独特的信任。它只在那个小小的、封闭的“圈子”里有效——可能是几千人的工厂，也可能是某个大院。离了这片地，它就是一张废纸。但在这范围内，它比钱还管用，因为它代表的是组织对你的认可和照顾，是一种身份的证明。张师傅用理发卡片找李师傅换张洗澡票，王大姐攒下几张，月底给孩子换包水果糖，这些简单的交换，构建起一幅充满人情味的生活图景。
如今，我们手机里装着各种电子卡券，扫码支付“嘀”一声就完成。方便是真方便，但那种捏在手里实实在在的触感，那种带着体温的交换，好像也一起消失了。“毛卡片”的时代过去了，它连同那种集体生活的温度，一起被封存在了记忆的抽屉里。
偶尔在旧货市场或网上看到有人展示这种老卡片，标着“怀旧”、“复古”的标签。年轻人看了觉得新鲜，像在看另一个世界的文物。对我们这些有点年纪的人来说，它更像一把钥匙，瞬间打开记忆的闸门。那种简单、直接，甚至有些笨拙的“生活凭证”，记录的是一个时代特有的组织方式和人际交往的温度。它的价值，从来不在卡片本身，而在于它背后那一整个运行有序、充满烟火气的单位生活。
我把那几张“毛卡片”擦干净，又放回了舅舅的抽屉。有些东西，就适合待在它原来的地方，连同一段旧时光，一起妥善安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