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昌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附近街巷百元服务

发布时间:2025-11-04 00:39:51 来源:原创内容

夜幕下的站前光影

傍晚六点,瑞昌火车站出口处的路灯次第亮起,把行色匆匆旅客的影子拉得老长。我站在出站口的石阶上,看着几个举着旅馆牌子的中年妇女迎向人流,他们方言味的招呼声和行李箱滚轮声混在一起,怪热闹的。

穿过车站广场往西走,拐进那条熟悉的巷子,好像突然换了片天地。巷口支着煎饼摊,老板娘正麻利地翻着面皮,葱香味儿顺着风飘过来。再往里走些,几家小旅馆的霓虹灯招牌已经亮起来了,有个穿工装的大哥蹲在旅馆门口抽烟,脚边放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。

“住店不?有热水。”巷子中间那家旅馆门口,系着围裙的老板娘抬头问我。我摆摆手,她也不纠缠,继续低头摘手里的青菜。这条巷子里的生意人大都这样,不冷不热的,反而让人自在。

巷子深处有家理发店,红蓝白叁色的旋转灯筒在暮色里转得慵懒。玻璃门上贴着“洗剪吹20”的贴纸,边角已经卷起。我推门进去,穿着泛黄白大褂的老师傅正给客人修刘海,剪刀咔嚓咔嚓响,碎发簌簌落下。

“剪头?”老师傅从镜子里看我。

“洗个头发。”我说。

温热的水流冲在头皮上,老师傅的手指很有力道。闭着眼,能听见隔壁五金店卷帘门拉下的哗啦声,还有远处火车鸣笛的悠长回响。

“师傅,这巷子晚上热闹吧?”

他手上没停:“也就那样。附近街巷百元服务挺多的,前面网吧包夜才八十,对面浴室过夜叁十。我们这洗剪吹二十,要烫染也就百来块。”他说得平淡,像在聊今天天气怎么样。

冲完头发,我靠在有些掉皮的理发椅上。镜子里映出街对面那家小超市,门口堆着成箱的矿泉水。有个拖着行李箱的年轻人正在买烟,他弯腰时,行李箱的拉杆在路灯下反着光。

从理发店出来,天已经完全黑了。巷子东头飘来烤红薯的甜香,我顺着味儿走过去,发现个以前没注意的岔路口。往里瞅,几家按摩店的粉紫色灯光朦朦胧胧的,门口竹椅上坐着几个玩手机的女人,有个穿红裙的抬起头,我们的视线碰了一下,她又低头继续划拉屏幕。

回到主巷,煎饼摊前围了叁四个人。老板娘忙得额头冒汗,舀面糊、打鸡蛋、刷酱料,动作行云流水。旁边穿校服的男孩等着煎饼,书包滑到肘弯,嘴里嘟囔着“饿死了”。

巷尾网吧的灯箱特别亮,映得旁边旅馆的招牌都淡了。几个年轻人聚在门口抽烟聊天,说的都是工地上的事。其中一个抱怨包工头拖工资,另一个说“要不明天去物流园看看”。

我站在巷口回望,旅馆、网吧、理发店、小吃摊的灯光连成一条昏黄的光带。站前广场的大灯把高楼照得通明,而这条巷子却藏在阴影里,自成一片天地。那些瑞昌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议论,那些对于附近街巷百元服务的闲谈,都融在夜色里,成了这片市井图景的背景音。

九点一刻,又一列火车到站了。出站的人流像涨潮般涌来,巷子里顿时活络起来。旅馆老板娘站起身拍拍围裙,网吧门口的小伙掐灭了烟,煎饼摊前重新排起了队。我退到巷口的阴影里,看着这片刚刚苏醒的夜晚街巷,觉得它既真实又模糊,就像理发店镜子里那些晃动的人影,看得见,却抓不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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