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和兽黄色好看
人和兽黄色好看
看到这个标题,您可别想歪了。我说的“人和兽”,不是指什么奇怪的组合,而是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——那些藏在屋檐上、门环边、画轴里的神兽瑞禽。至于“黄色”,也不是什么禁忌色彩,是那琉璃瓦上的明黄,是帝王将相袍服上的金贵,更是秋日银杏叶翻飞时,泼洒下来的那一片暖洋洋的光。
您琢磨琢磨,故宫的屋脊,为啥总站着那么一排小兽?仙人骑凤打头,后面跟着龙、凤、狮子、天马、海马……一排排,整齐又威严。那是建筑,更是活生生的故事。古人觉得,光秃秃的屋脊线太“愣”,得有点什么镇着,既能防火防雷,又能祈福纳祥。于是,这些神兽就“住”了上去。人和兽,在这飞檐斗拱之间,达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。人给了兽一个家,一个高高在上的位置;兽呢,回馈给人安宁与庇佑的念想。这不好看吗?这好看极了,是一种有分量的、有温度的好看。
再说这黄色。咱们中国人对黄色,感情可复杂了。以前那是天子专属,寻常百姓碰不得,透着威严与权力。可您再看看,丰收的麦浪是不是黄的?熟透的柿子是不是黄的?夕阳西下,那漫天的金晖是不是黄的?这颜色,从庙堂之高,流淌到江湖之远,最后融进了泥土里、餐桌上、日头里。它变得亲切了,暖和了。
把这两样——人和兽的古老情谊,和黄色的万千层次——揉在一块儿,那滋味才叫妙。您可以去古寺走走,看那历经风霜的黄色墙壁前,或许蹲着一只石狮子,表情既凶猛又有点憨拙,阳光斜斜地打在它身上,一半明,一半暗。那种“好看”,是静默的,是能让人停下脚步,发一会儿呆的。兽不再是恐怖的图腾,墙也不再是冰冷的屏障,它们在光阴和色彩里,都“活”了过来,成了风景的一部分,也成了我们心里某种安稳的象征。
或者,想想咱们过年时贴的年画。那上头常有骑着麒麟的送子童子,麒麟金灿灿的,童子胖乎乎的,背景是红底衬着黄,热闹又喜庆。这里头的“兽”,是祥瑞,是帮衬人的好朋友;这里的“黄”,是富贵,是盼头。老百姓把最直白的愿望,用最鲜亮的颜色和最亲近的“神兽”表达出来,这难道不是一种滚烫的、接地气的“好看”吗?
所以说啊,“人和兽黄色好看”,说的是一种交融的美。是人与自然想象物的共生,是庄严与世俗色彩的交汇。它不在遥不可及的天边,它就藏在我们的生活痕迹里。下次您看到公园里驮着石碑的赑屃,别光觉得它是个老古董,摸摸它被晒得温热的背,那上面有阳光的黄色,有历史的温度,也有人类一直一直,想和这个世界、甚至想象中的世界,好好相处的愿望。
这种好看,是需要品,需要想的。它不张扬,却经得起琢磨。就像一杯老茶,初入口可能平淡,但回甘悠长。在我们的文化血脉里,这种“交融”与“共生”的智慧,或许就是那最底色、也最耐看的一抹“黄”,而那许许多多陪伴我们的“兽”,就是这底色上,最生动有趣的纹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