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飞飞色色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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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天和朋友聊天，他神神秘秘地凑过来，压低声音问我：“哎，你听说过‘那个’网站吗？就是名字有点直白的那个。”我愣了一下，脑子里瞬间闪过好几个可能的名字，最后试探着问：“你是说……那种网站？”他点点头，一副“你懂的”表情。这个所谓的“那个网站”，在不少人的私下交谈里，就像一个心照不宣的暗号。
说真的，这名字起得，也太直给了一点。互联网刚兴起那会儿，各种网站的名字五花八门，有的文雅，有的晦涩，像这样直接把“意图”写在招牌上的，还真是少见。它就像街角一家没挂正经招牌、只亮着粉红灯的小店，路过的人瞥一眼，心里大概就明白了七八分。这种直白，某种程度上反而成了一种筛选，一种标识。想进去的人，自然知道门在哪里；不想进去的，也不会误入。
我们得承认，这类内容，或者说这种需求，它一直就存在着。互联网出现之前，它以别的形式藏在角落里；网络普及之后，它找到了新的土壤，迅速蔓延开来。这玩意儿吸引力在哪呢？我想，大概是它直接触碰了人性里最原始、最本能的那一部分。不需要前戏铺垫，不需要情感培养，简单粗暴，直指核心。就像饿了想找吃的，渴了想喝水一样，它是一种即时的、感官的满足。
但问题恰恰就出在这里。太容易得到的东西，往往也埋着坑。你点进去，满眼都是直白的刺激，页面旁边可能挂着七八个弹窗广告，关都关不掉。这个链接说“点击就送”，那个按钮写着“独家劲爆”，真真假假混在一起。你的电脑可能不知不觉就被装上了奇怪的软件，浏览器主页被篡改，手机开始收到莫名其妙的短信。这还只是技术层面的麻烦。
更值得琢磨的是，它对我们自己产生的影响。如果习惯了这种高强度、直给式的刺激，再看生活中那些需要耐心经营、细水长流的情感关系，会不会觉得有点……没劲？就像吃惯了重油重辣的火锅，突然给你一碗清粥小菜，总觉得嘴里淡出个鸟来。人的感官阈值是会不断升高的，今天觉得刺激的，明天可能就索然无味了。为了寻找同样的快感，你可能越走越深，看的尺度越来越大，花费的时间越来越多。回过神来才发现，时间溜走了，心里却空落落的，只剩下一种疲惫的兴奋感。
我不是要站在道德高地上指指点点，说什么“这不对，那不行”。食色性也，老祖宗早就说透了。关键在于，我们怎么面对它，或者说，怎么安放这部分需求。是把它当成生活的主菜，还是偶尔调味的小料？是任由它牵着鼻子走，还是自己掌握那个“开关”？这中间的差别，可太大了。
那个朋友后来也没告诉我他到底去没去那个网站。这也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，当我们谈论“飞飞飞色色网”的时候，我们真正在谈论的，可能不只是某个具体的网址，而是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有的那片“自留地”。那里长着什么，怎么打理，会不会荒芜或者泛滥成灾，钥匙都在我们自己手里。网络只是个工具，是放大镜，它放大了便捷，也同时放大了风险。下次再遇到那种直白的“邀请”，或许可以停一秒钟，问问自己：我现在真的需要这个吗？还是只是因为……有点无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