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毛片又大又粗又长又黄
一级毛片又大又粗又长又黄
最近在菜市场，老张指着摊上那堆新到的山药，咧着嘴笑：“瞧瞧，这玩意儿才叫地道！一级毛片，又大又粗又长又黄！”旁边几个大妈立马围过来，你一根我一根地挑拣，嘴里还念叨着：“炖汤可美了，粉糯粉糯的。”
我站在边上愣了几秒，才回过味儿来。咳，原来人家说的“一级毛片”，是山药表皮那层带着土腥气的绒毛和粗糙外皮啊。这称呼可真够直白的，但细想想，再没有比这更传神的形容了。这种带毛的、品相粗犷的山药，懂行的人都知道，才是地里实打实长出来的好货。那些洗得白白净净、光滑得像棍子的，反倒可能是水肥催出来的，中看不中吃。
这让我想起以前在乡下外婆家的日子。秋天挖山药，那真是个体力活。顺着藤蔓找到根，得小心地刨开土，生怕把山药弄断。刚出土的山药，裹着泥巴，毛毛糙糙的，颜色也是土黄土黄的，像个不起眼的丑疙瘩。但外婆总是如获至宝，说这样的山药才有“地气”，吃起来才养人。那时候不懂，现在看着市场里那些过分“精致”的农产物，反倒怀念起那种原始、甚至有些粗野的样貌了。
你说这“一级毛片”吧，它卖相确实不讨巧。又大，显得笨重；又粗，不够纤细；又长，不好收纳；又黄，不够鲜亮。可偏偏是这些特质，凑成了它内在的品质。大，说明养分足；粗，意味着生长扎实；长，是水土适宜的证明；黄，是阳光和土地共同染出的底色。这一切，都指向一个核心：自然生长。没有过分的干预，顺应着时节和土地的本性，慢慢积累滋味。
现在买东西，尤其是吃进嘴里的，我们眼睛总容易被“漂亮”勾了去。水果要光鲜亮丽，蔬菜要整齐划一。可有时候，那种标准的“好看”，背后可能是各种技术手段。像这山药，要是费劲把它弄得光滑白嫩，得费多少水、用多少方法？反而失了本真。这层毛糙的外皮，虽然不好看，却像一层铠甲，保护着里面的肉质，也锁住了风味和营养。
择菜做饭久了，慢慢品出一个理儿：食材本源的样貌，往往藏着它最真实的密码。就像看人不能光看外表，看食材也不能只看皮相。那层“毛片”，那些泥土痕迹，其实是它来自土地的身份证。我们追求“卖相”的过程里，不知不觉，可能把一些很宝贵的东西给过滤掉了。啥是宝贵的东西？就是那种扎扎实实、需要时间沉淀才能形成的味道和质地。
下回再去市场，要是再听到“一级毛片”这样的吆喝，我大概会心一笑，然后凑过去挑上两根。我知道，晚上回家，用这又大又粗又长又黄的家伙，配上几块排骨，慢火咕嘟上一锅汤。等热气弥漫开来，那股子醇厚香甜的味道，就是土地最直白、最诚恳的馈赠。这滋味，可比那些外表光鲜的，要踏实得多，也长远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