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趴开双脚让男人诵
女人趴开双脚让男人诵
老陈家的书房里,飘着一股旧纸和墨混合的味儿。他妻子秀英坐在那张老藤椅上,两条腿就这么随意地、大大方方地打开着,膝盖上摊着一本厚厚的《诗经》。老陈呢,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她跟前,手里也捧着本一样的书,正磕磕巴巴地念着:“关关雎鸠,在河之洲……”
这场景,街坊要是偶然从窗外瞥见,指不定心里头怎么嘀咕。可他们自己,却觉得再自然不过了。秀英的“打开”,不是别的,是一种全然的放松和信任。这书房就是她自个儿的天地,在老陈面前,她不需要任何拘束,身体是,心里头也是。而老陈的“诵”,也不是表演,是实实在在地读给她听,用声音陪着她的时光。
说起来,这习惯还是秀英眼睛开始不好之后才有的。年轻时候她可是厂里的播音员,声音脆亮,书读得比老陈好多了。如今眼神跟蒙了层纱似的,看小字费劲。可她离不开这些字句,就像离不开每日的茶饭。老陈就说:“你看不了,我替你看,我念,你听。”于是,这“女人打开双脚,让男人诵读”的画面,就成了他们晚年生活里一个固定的、温暖的角落。
这诵读里头,有学问,更有情分。老陈常常读着读着就卡壳,遇到个生僻字,眉头能拧成个疙瘩。“哎,这个字……念啥来着?”秀英也不急,就等着,有时用手指在空气里比划两下,提醒他个偏旁。老陈恍然大悟,嘿嘿一笑,接着往下念。这过程里,没有谁比谁高明,只有两个人凑在一块儿,对付那些古老的文字,像是共同打捞起记忆里的珍珠。
有时候,秀英听着听着会走神。老陈的声音不高,有点沙,却稳稳地,像冬日里晒暖的棉被,把她包裹住。她脚就这么敞着,身子微微后仰,思绪飘到老早以前。她想起刚结婚那会儿,住的筒子楼,隔音差,老陈晚上读报纸给她听,都得压着嗓子,像地下接头。现在好了,房子安静了,时间也安静了,只剩下这诵读声,像条小溪,慢悠悠地流过他们剩下的日子。
老陈呢,他也在这诵读里找到了年轻时没有的滋味。以前忙,为了生计奔波,总觉得读书是件顶正经、顶严肃的事。现在给秀英读,他读出了声音里的温度,读出了字句后面活生生的悲喜。读到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”,他会不自觉地看看秀英花白的头发;读到“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,心里头便是一阵踏实的暖意。这诵读,成了他们之间最深沉的陪伴。
窗外的光,慢慢从西边斜过来,把两个人的影子拉长,投在地上,仿佛也融在了一起。秀英偶尔会动动脚,换一个更舒服的姿势,老陈的声音便也跟着顿一下,然后继续。他们不怎么交谈,诵读声就是他们的交谈。这画面,朴素得有些笨拙,却自有一股力量。它讲的不是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,就是寻常夫妻在光阴里找到的一种相互支撑的姿势。
生活里啊,有些“打开”是身体的,有些“打开”是心扉的。有些“诵读”是用嘴的,有些“诵读”是用一生的行动。当一个人能毫无顾忌地在另一个人面前舒展自己最放松的姿态,而另一个人也心甘情愿地为这放松提供声音的依凭,这里头的东西,或许比许多华丽的言辞,都来得更加深厚,更加贴骨贴肉。日子就这么一天天,在翻动的书页和老去的声音里,静静地淌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