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帽极度放荡娇妻
绿帽极度放荡娇妻
老张最近总觉得心里头硌得慌，像是有块石头压着。媳妇小雅，打从半年前换了新工作，整个人都变了。说不清具体哪儿不一样，可那眼神、那做派，透着一股子以前没有的劲儿。她开始格外在意打扮，衣柜里多了好些老张没见过的新裙子，领口一个比一个低。问她，就说是公司要求，做销售的，形象要紧。
“形象要紧？”老张蹲在小区花坛边抽烟，心里嘀咕，“要紧到半夜十二点还在回客户信息？要紧到周末团建次次都去，一回也没落下？”他不是没翻过小雅的手机，密码早换了。有回他假装路过卧室，瞥见聊天窗口一闪而过，那头像是个男的，名字没看清，只记得发来一串“哈哈哈”，小雅盯着屏幕，嘴角那笑意，老张已经很久没见过了——不是对他笑的。
这念头一起，就像藤蔓似的疯长，缠得他喘不过气。他试图找点证据，又怕真找出点什么。心里头两个小人天天打架，一个说：“你就是疑神疑鬼，小雅多顾家啊！”另一个冷笑：“顾家？上周你妈生日，她说加班，结果朋友圈有人晒照片，那背景音乐餐厅，靠窗坐的俩背影，怎么看怎么像她跟她们部门那个王经理。”
猜疑归猜疑，日子还得过。直到上礼拜叁，小雅说晚上不回来吃饭，老客户应酬。老张鬼使神差，提前下了班，蹲在她公司楼下对面的便利店。玻璃窗反着光，他觉得自己像个滑稽的侦探。六点半，人出来了。小雅踩着细高跟，走得风风火火，旁边果然跟着那个王经理。俩人没开车，拐进了隔壁街那家挺出名的西餐厅。那地方，老张跟小雅提过好几次，她说贵，没必要。现在倒好，跟别人“应酬”去了。
那一顿饭，老张不知道自己怎么吃完的。泡面糊在嗓子里，咽不下去。他脑子里嗡嗡响，一会儿是他们碰杯的样子，一会儿是小雅最近身上陌生的香水味。他想起好多细节：她洗澡时间越来越长，手机永远屏幕朝下，对他偶尔的亲近，总是不耐烦地推开，说“累”。以前她不是这样的。刚结婚那会儿，她下了班就急着往家赶，说外面的饭哪有老公做的好吃。
晚上十一点多，小雅才回来。身上酒气混着烟味，眼神有点飘。“谈得怎么样？”老张坐在沙发上，没开大灯。“还行，签了个单子。”小雅踢掉高跟鞋，揉着脚踝，看也没看他，“累了，先洗洗睡了。”她径直走进浴室，水声哗哗响起。老张盯着她扔在沙发上的包，拉链没拉严，露出一角黑色的、带着蕾丝边的料子。他认得，那是套新内衣，绝不是穿来见客户的款式。他心里那根一直绷着的弦，“啪”一声，断了。
浴室水声停了。老张站起身，走到窗边。外头夜景挺好，万家灯火，可他觉得没一盏是为自己亮的。他想起当年追小雅，费了多大劲，捧在手心里怕化了。怎么就到了今天这一步？是他不够好，还是这日子太闷，闷得人非要找点刺激？他想不通。只感觉胸口堵着的那块石头，越来越沉，压得他脊梁都弯了。
小雅擦着头发出来，看见他站在黑影里，愣了一下。“站那儿干嘛？怪吓人的。”老张转过身，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，愧疚？慌张？或者只是一丝歉意？都没有。她只是有点困，有点烦他碍事的样子。那种彻底的、被排除在外的陌生感，像盆冰水，把他浇了个透心凉。
或许，有些东西早就变了味，只是他自己不肯承认。他总以为，婚姻是座堡垒，能挡住外面的一切。却忘了看看，堡垒里头的人，心还在不在。老张张了张嘴，想问问那套黑色内衣，想问问餐厅里的谈笑风生，想问问他到底算个什么。可话到嘴边，又咽了回去。问了又能怎样？撕破脸，然后呢？他忽然觉得累，比加一个月的班还累。
这一夜，老张在沙发上睁眼到天亮。身边躺着的，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，可感觉上，却像隔着千山万水。他仿佛看见一顶无形的帽子，正缓缓地、不容拒绝地，落在他头上。颜色刺眼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