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阳500一晚同城约茶,衡阳晚间同城约茶500元
最近在本地论坛上总看到“衡阳500一晚同城约茶”的帖子,说实话第一次瞥见这个标题时,我正端着碗排骨汤,差点把汤勺咬断。这价格在衡阳吃个夜宵都能点满整桌小龙虾了,到底是什么茶能值这个数?
我家楼下王叔开了二十年茶铺,昨天买茉莉花时随口问他。他拎着牛皮纸袋的手顿了顿,嘴角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:“晚上送的茶?那得看装的是龙井还是人情。”玻璃柜里的铁观音被灯光照得泛黄,像旧照片里看不真切的笑脸。
巷子深处的保温箱
跟着外卖员的电动车拐进建设路后巷,保温箱在昏暗楼道里反射着冷光。穿真丝睡衣的女人接过箱子,防盗门“咔哒”合拢的瞬间,我闻到空气里残留的栀子香混着铁观音茶梗。骑手小张扯下口罩点烟:“这片的单子永远用黑色保温袋,有回客人让我把茶直接放物业柜。”火星在他指间明明灭灭,像某种欲言又止的暗号。
解放路某栋公寓里,做建材生意的李总把玩着鎏金茶杯。他茶几上那套紫砂壶能顶我半年工资,可手机里还在刷新着“衡阳晚间同城约茶500元”的页面。“有时候谈生意需要气氛,”他往乌龙茶里加了两块冰,“比起酒桌上吹瓶,不如安静喝杯茶。”窗外霓虹灯掠过他西装袖口,映出布料上细密的蛇鸟纹。
我家对门陈姐上个月也开始接“茶单”。她老公在厂里摔伤腰后,家里药瓶比酱油瓶还多。现在她每晚八点准时描眉,临走前把降压药压在水杯底下。有次电梯故障,我看着她攥着手机爬楼梯,珍珠耳钉在声控灯下忽闪忽闪,像夜海里迷航的船灯。
人民路那家总亮着粉灯的养生馆,上周突然挂出“新到武夷岩茶”的灯牌。穿旗袍的姑娘坐在玻璃门后筛茶梗,筛萝晃动的节奏,和隔壁发廊剪头发的声音奇妙重合。环卫工老周清扫着店门口的宣传单说:“她们现在改送茶叶蛋了,叁块钱一个,剥壳费另算。”
我大学同学在市场监管部门工作,他办公桌抽屉里压着厚厚一沓举报信。某个雨夜他值班时突然说起:“真正的好茶该像岳屏公园的桂花,开的时候满城都知道,何必藏在贴黑膜的汽车后备箱里?”监控屏幕上,几个标红的定位在地图间跳跃,像困在琥珀里的萤火虫。
石鼓书院那棵百年银杏树下,总有人用保温杯泡君山银针。穿太极服的大爷慢慢推手,茶香混着江风掠过他银白的鬓角。这种茶喝下去能暖到脚底,却只要二十块一杯。我看着他杯子里竖立的茶针,忽然想起王叔昨天找零时多塞给我的两颗桂花糖,糖纸在夕阳下闪着粗糙的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