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妇春潮干柴烈火蝉辫补按摩高潮
肉妇春潮
王姐推开那扇玻璃门的时候,心里还揣着几分犹豫。店里飘着淡淡的精油香,和她平日里闻惯的油烟味、洗衣液味完全不同。前台姑娘笑容甜得能掐出水,轻声细语地问她是不是预约了李师傅。王姐点点头,手不自觉地理了理身上那件半新的针织开衫。都说是“春潮”,可她这心里,倒像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干柴,半点火星子也见不着。
李师傅是个话不多的女人,手劲却实在。温热的手掌贴上王姐僵硬的肩颈,王姐忍不住“嘶”了一声。那力道,像是能揉开骨头缝里积年的锈。房间里的音乐似有若无,像远处淌着的溪水。王姐闭着眼,脸埋在按摩床的呼吸洞里,思绪却飘得老远。想起早市上为了两毛钱和小贩争得面红耳赤,想起儿子试卷上那个刺眼的分数,想起丈夫倒头就睡的鼾声。这日子啊,就像一条拧紧的毛巾,再拧,也拧不出多少水分了。
“这儿堵得厉害。”李师傅的声音把她拉回来,拇指精准地按住一个点。一阵酸胀猛地窜上来,紧接着,却是一种奇异的松快。好像那根一直绷着的弦,“啪”地一下,没那么紧了。王姐含糊地应了一声。李师傅的手沿着脊椎缓缓下行,力道时轻时重,像是在摸索一块板结的土地,耐心地,一寸寸将它唤醒。
干柴与烈火
不知道从第几分钟开始,感觉变了。起初是皮肤表层微微发热,接着,那股热力像藤蔓,顺着肌肉的纹理,悄无声息地往深处钻。王姐忽然想起年轻时候,和丈夫刚认识那会儿,也是春天。两个人挤在公园的长椅上,手碰着手,胳膊贴着胳膊,那股从皮肤直接烧到心里的烫,和现在这感觉,竟有几分隐约的相似。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?
李师傅换了一种手法,手掌变得格外绵软,推着精油在她背上画着圈。那热不再是蛮横地往里钻,而是包裹,是浸润。王姐觉得自己的身体,像一块在烈日下暴晒了太久、裂开细纹的木头,此刻正被一场温润的春雨缓缓淋透。每一个毛孔,都在试探着,张开,呼吸。那种舒畅,不是尖锐的刺激,而是从深处弥漫上来的、懒洋洋的妥帖。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里,某些坚硬的东西,正在发出细微的、融化般的声响。
“放松,跟着呼吸走。”李师傅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。王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再缓缓吐出。这一呼一吸之间,肩胛骨那片常年酸疼的区域,仿佛被那无形的“烈火”温柔地舔舐、化开。这不是情欲的火,她想,这更像是……生命本身的热度。只是这热度,在她日复一日的操劳里,被遗忘,被冷却,变成了一堆点不着的“干柴”。此刻,在这双专业而富有韵律的手下,火星终于找到了那一点合适的温度与湿度,幽幽地,重新燃了起来。
高潮来得毫无预兆,却又水到渠成。不是肉体感官的巅峰,而是一种情绪和感受的极致释放。当李师傅的指尖轻而稳地落在她的后颈,完成最后一个按压动作时,一股颤栗般的暖流,毫无阻碍地从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。王姐的脚趾猛地蜷缩了一下,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、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叹息。那不是快感,是一种彻彻底底的“通”。像淤塞的河道被猛然冲开,河水欢畅地奔流起来;像阴暗的角落,终于“唰”地一下,洒满了阳光。
她从按摩床上坐起来,觉得身子轻了好几斤。镜子里的自己,头发有些乱,脸颊却泛着一种久违的、健康的光泽。走到柜台结账,前台姑娘还是那样甜甜地笑。推门出去,傍晚的风吹在脸上,带着凉意,也带着街角饭菜的香气。王姐慢慢走着,忽然觉得,那斤斤计较的两毛钱,那不尽人意的分数,那震耳的鼾声,似乎都还在那里,但又似乎有些不一样了。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,皮肤光滑,底下流动着温热的血。
回到自家楼下,她没立刻上去。在花坛边站了一会儿,看邻居家的猫轻盈地跳过栏杆。她忽然觉得,心里那块沉甸甸的“干柴”,并没有消失,但它里面,好像被那场无声的“烈火”焙过了一遍,去掉了潮冷的霉气,变得干燥、松软,甚至带上了一点暖意。下一次,或许只需要一点点生活的微风,它就能自己,燃起一点温暖明亮的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