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宝这才几天没做水就这么多顾延
宝宝这才几天没做水就这么多顾延
哎，你说这事怪不怪？上周叁我才把阳台那几盆花浇透，今天早上过去一看，好家伙，托盘里积的水都快漫出来了。我蹲在那儿琢磨了半天，这水到底哪儿来的？这几天也没下雨啊。转头瞅见旁边鱼缸，心里咯噔一下——过滤棉又堵了，水正顺着缸壁往外渗呢。这两件事摆一块儿，我突然咂摸出点味儿来。
这过日子啊，有时候就跟养花养鱼一个理儿。你觉着几天不管没啥大事，可那些细碎的变化，偏偏就在你眼皮底下悄悄攒着劲儿。就像那花盆里的水，表面看是浇多了，仔细一想，会不会是底下排水孔让烂叶子给堵了？再说那鱼缸，明明装了过滤系统，怎么才叁天没清洗就闹这出？
我拿抹布擦着地上的水渍，脑子里却转着别的事。上周答应媳妇每天倒垃圾，结果忙起来忘了两回，厨房角落就攒出叁个鼓囊囊的垃圾袋。上个月说好每周给老家打电话，最近赶项目加班，愣是拖了十来天，昨晚接电话时听见我妈嗓子哑了都没敢问是不是感冒。这些零零碎碎的“没做”，就像那些渗出来的水，不知不觉就汇成了片。
说到这儿，我倒是想起个老词儿——顾延。这话现在年轻人说得少，可老一辈常挂在嘴边。什么意思呢？大概就是说，事情拖着拖着就延展成别的麻烦了。就像墙角那点潮气你不理它，过阵子墙皮就开始往下掉。很多关系里的疙瘩，开头可能就指甲盖那么大，你想着过几天再说，结果它自己悄悄长成了拳头大小。
阳台的风吹过来，带着点雨前的土腥味。我把过滤棉拆下来冲洗，黑乎乎的脏水顺着指缝流。这东西刚装上去时白净得很，才几天功夫就糊成这样。其实生活中那些需要定期维护的事儿，哪件不是这样呢？孩子的作业你叁天没检查，他可能就养成了跳着写题的习惯；朋友发的消息你忘了回，下次聊天时那头语气就多了点生分。
不是说人得天天绷着弦过日子。谁还没个想偷懒的时候呢？可这“顾延”的厉害之处在于，它不跟你正面招呼，专挑那些你觉得“不要紧”的空当钻。等水真漫到地板上了，你才反应过来：哦，原来问题已经攒这么多了。
我把洗好的过滤棉对着光看了看，那些纤维缝隙又透亮了。忽然觉得，过日子或许真得像维护这鱼缸似的，得有个基本的节奏。不用时时刻刻盯着，但哪些事得像每天喂鱼那样天天做，哪些事得像换滤棉那样定期打理，心里得有个谱。那些容易产生“顾延效应”的环节，更得留个神。
擦干手回到屋里，顺手把茶几上那半杯隔夜茶倒了。杯子内壁已经挂上茶渍，这要是再放两天，估计又得费劲刷洗。你看，生活里这些细枝末节，其实都在用各自的方式提醒我们：该动动手啦，该上点心啦。
窗外的云层越来越厚，估摸着一场雨快来了。我把花盆的托盘清空，给鱼缸换了五分之一的新水。做完这些，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忽然散了些。或许对付“顾延”最好的法子，就是在水还没积起来的时候，弯腰把那个小小的排水孔疏通疏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