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情乱伦小说
激情乱伦小说
林秀芬放下手里织了一半的毛衣，目光落在窗外渐暗的天色上。院子里的老槐树被风吹得沙沙响，像是谁在低声絮语。她心里有点乱，说不上来为什么，就是觉得闷得慌。儿子小军去省城读大学后，这屋里就剩下她和丈夫老李，日子过得跟白开水似的，没滋没味。
老李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，话不多，下班回来就守着电视看新闻。秀芬有时候想跟他聊点啥，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。两个人好像隔着一层毛玻璃，看得见人影，却摸不着温度。她叹了口气，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。水龙头哗哗地流着，她的思绪也跟着水声飘远了。
忽然想起前些天整理阁楼，翻出来一本旧相册。里头有张照片，是她年轻时和表哥的合影。那时候他们都在镇上中学读书，表哥总爱逗她笑，夏天带她去河边摸鱼，冬天把热乎乎的烤红薯塞进她手里。照片里的两个人挨得很近，笑容干净得像雨后洗过的天空。后来呢？后来表哥家搬去了南方，断了联系。再后来，她就经人介绍认识了老李。
“想什么呢？水都溢出来了。”老李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厨房门口，声音闷闷的。秀芬手忙脚乱地关掉水龙头，锅里煮的面条已经糊成了一团。她有些懊恼，又有些心虚，好像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被人窥见了似的。
晚上躺在床上，秀芬翻来覆去睡不着。阁楼上的旧相册像个钩子，把她深埋心底的东西一点点勾了出来。她想起表哥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嘴角，想起他帮她背书包时手指无意碰触到她手背的温度。那些记忆原本已经褪色泛黄，此刻却在黑暗里异常清晰起来。她意识到，这种情感的纠葛，带着血缘的亲近和禁忌的距离，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着她的心。
几天后，秀芬在菜市场碰见了多年不见的表嫂。表嫂说表哥前年病了，一直在老家休养。秀芬的心猛地一紧，追问了几句。原来表哥这些年过得并不顺，生意失败，身体也垮了。离婚后，一个人住在老宅子里。
“你有空去看看他吧，你们小时候那么好。”表嫂临走时说了这么一句。秀芬拎着菜篮子站在原地，心里那潭死水像是被投进了一块石头。该去吗？她问自己。以什么身份去呢？表妹？还是……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又冒了出来，让她脸颊发烫。这种夹杂着亲情与某种越界冲动的复杂心绪，让她既害怕又隐隐期待。
又过了半个月，秀芬还是坐上了回老家的长途汽车。车子颠簸在山路上，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。老宅还是记忆里的样子，只是更旧了，墙皮剥落，门框歪斜。她站在门前，手举起来又放下，反复好几次。
门开了。站在面前的男人瘦得厉害，两鬓斑白，只有那双眼睛还和从前一样，温和地看着她。“秀芬？”他的声音沙哑，带着不确定的惊喜。秀芬的鼻子一酸，那些刻意遗忘的岁月，那些没说出口的话，忽然间都涌到了喉咙口。屋里的光线很暗，旧家具散发出木头和灰尘混合的气味。他们坐在堂屋里，中间隔着一张方桌，却好像隔了千山万水。
“你过得好吗？”表哥问。秀芬张了张嘴，那句“挺好的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她看着表哥那双不再年轻的眼睛，里面映出自己同样不再年轻的影子。时间真是个奇怪的东西，它能把亲密变成陌生，又把陌生拉回某种诡异的、带着疼痛的亲近里。血缘的纽带和情感的禁忌在此刻交织碰撞，让她感到一阵眩晕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，远处传来谁家唤孩子吃饭的声音。秀芬站起身，说该走了。表哥没有留她，只是慢慢走到门口，目送她离开。走出很远，秀芬回头望去，那个瘦削的身影还立在暮色里，像一尊沉默的雕像。回程的车上，她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田野和树木，心里那团乱麻似乎松动了些，又似乎缠得更紧了。汽车驶入隧道，黑暗瞬间吞没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