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宁哪里有站大街的小巷子啊,常宁哪条小巷有站街的
最近在常宁的街头巷尾,总听人念叨起站大街的事。那天路过老城门,碰见个蹲在石墩上抽烟的大爷,我顺口就问了一句。大爷眯着眼睛吐了个烟圈,手指头往南边一指:"这年头哪还有站大街的?早两年整治后都清静咯。"
我顺着青石板路往南走,巷子越走越窄,晾衣竿横在头顶,滴滴答答落着水珠。有个系着围裙的大婶正踮脚收衣服,我凑上前搭话:"婶子,听说这片以前挺热闹?"大婶猛地回头,湿衣裳差点甩我脸上:"可不敢瞎说!咱们这儿现在都是正经人家。"她压低了嗓门,"往前头五金店拐弯那巷子,去年这时候倒是有几个涂脂抹粉的,现在早让社区联防队劝走了。"
老街坊的闲话
在巷口便利店买水时,老板娘倒是健谈。她边找零钱边说:"你说站街的啊...现在都改玩手机啦!"她神秘兮兮地亮出屏幕,"看见没?附近的人摇一摇,比站巷子吹风强多了。"冰柜的嗡嗡声里,她突然叹气:"不过要说常宁哪条小巷有站街的,西头老棉纺厂后门偶尔还能看见影子,都是天擦黑才出来晃十分钟,跟躲猫猫似的。"
正说着,叁个戴红袖标的巡逻大妈经过店门口,老板娘立刻噤声,麻利地转身整理货架。等脚步声远了,她才用抹布慢慢擦着柜台:"现在管得严,她们也得吃饭不是?听说都分散到城郊结合部了。"
黄昏时我特意绕到棉纺厂后门,锈迹斑斑的铁门紧闭着,墙头枯草在风里晃。巷子深处确实闪过两道身影,可还没等看清,就听见电动巡逻车的喇叭声由远及近,那身影倏地消失在拆迁楼的断墙后面。只剩个卖烤红薯的大爷守在巷口,炉火映得他满脸通红。
其实比起找什么人,倒觉得这些巷子本身更有意思。青苔顺着墙根爬满半堵墙,某家窗台晾着破洞的羊毛衫,空调外机上蹲着玳瑁猫。这些寻常景象,比那些遮遮掩掩的传闻真实得多。或许过两年再没人记得常宁哪里有站大街的小巷子啊,只记得老巷子要改造成文创街的新闻。
往回走时又经过老城门,抽烟的大爷已经不在石墩上了。暮色里有个穿校服的女孩蹲在那儿系鞋带,书包侧兜插着的矿泉水瓶哐当响。她抬头看见我,突然咧嘴笑了:"叔叔你也来找那个会剪纸花的奶奶吗?她今天去幼儿园教小朋友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