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村毛片特黄不卡
农村毛片特黄不卡
这事儿说来有点糙，但咱也别掖着藏着。前些年回老家，跟堂屋门口晒太阳的二叔唠嗑，他忽然压低嗓子，神神秘秘问我：“你们城里头，看那个…那个片儿，卡不卡？”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，等明白他说的是啥，心里头咯噔一下。二叔快六十的人了，黝黑的脸上褶子都透着股庄稼人的实诚，可问出这话时，眼神里竟有点少年人似的窘迫和好奇。
我没直接回答，反问他：“您咋想起问这个？”二叔嘬了口烟，朝远处田埂努努嘴：“就前阵子，村东头老李家那小子，在外头打工回来，弄了个什么手机，能看那个。几个老光棍凑一块儿瞅，说是什么‘高清’‘不卡’，比早年镇上网吧那破电脑强多了。”他顿了顿，像是在琢磨词儿，“他们说，现在这玩意儿，不费劲儿就能找着，唰唰的，一点不耽误。”
我算是听明白了。他们说的“不卡”，表面上是指网络流畅，视频加载快。可往深了想，这“不卡”背后，是那道横在城乡之间的“信息鸿沟”正在以一种扭曲的方式被填平。城里人可能早就习惯了各种网络屏障和内容管理，可对于不少农村中老年、特别是文化程度不高的男性来说，智能手机就像个突然打开的万花筒，好的坏的，一股脑全涌了进来。没人教他们怎么辨别，哪些该看，哪些该躲。
以前信息慢，有些腌臜东西传得也慢。现在呢？高速网络到了村口，一些乌七八糟的内容，跑得比农业技术讲座的视频还快、还顺畅。老家人未必懂什么“算法推荐”，只觉得手机“懂事”，自己想看点什么，它就真给推什么。这“特黄”的内容，来得太容易，太“不卡”了，反而成了个大问题。
这让我想起村里另一个事。隔壁婶子总抱怨她男人，吃完饭就抱着手机躲屋里，喊干活都喊不动。她以为男人是在跟谁聊天，闹过几次别扭。后来才隐约知道，不是聊天，是看那些“不卡”的片儿。你说这事闹的，夫妻间的话少了，心思野了，地里活计也耽误了。这玩意儿像种无声的锈，慢慢蚀着一些东西。
所以你看，这“农村毛片特黄不卡”，它不单单是个猎奇的话题。它扯出来的是乡村精神文化生活的一个空洞。农闲时候，除了打牌唠嗑，有没有更健康、更有趣的东西能把人聚起来？那些在城里看起来寻常的文艺演出、电影下乡、科普讲座，到了村里，是不是能做得更对胃口、更接地气些？得让正经的好东西，也像那些“毛片”一样“不卡”地、顺畅地流到乡亲们眼前，让他们有的选，乐意选。
回城前，我又碰见二叔。他没再提“卡不卡”的事，倒是说起村里快开锣的社戏，说今年请的是县里最好的班子。他眼里有点光，说到时候得早点去占座。我听着，心里稍微松快了点。或许，当村里的文化生活真正“丰富”起来、不再“卡顿”的时候，那些阴暗角落里的“流畅”，吸引力自然也就淡了。路还长，但总得有人想着，去填上那些不该有的“沟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