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邡200元1小时做完付款快餐,什邡200元一小时现结快餐
巷子口的红色招牌
那天下午路过城南旧街,隔着老远就瞧见巷子口新挂了个红色招牌。“什邡200元1小时做完付款快餐”——这行白底红字写得明明白白,底下还跟着小一号的字:“什邡200元一小时现结快餐”。我忍不住在电线杆旁边停下电动车,心里琢磨开了。现在找个临时工这么难,这家店居然敢拍着胸脯保证一小时完工现结工资,倒是有点意思。
卷帘门半开着,能看见里头摆着叁四张不锈钢操作台。有个系着围裙的大姐正麻利地打包餐盒,塑料筐里堆成小山的青椒肉丝还在冒热气。墙上挂着的电子钟秒针刚跳过十二,她正好把最后一盒扣上盖,抬手在打卡器上“滴”了一声。从配菜到打包完成,我掐表算了算,还真没超过五十分钟。
后厨的忙碌节奏
穿条纹衫的老板从冰柜后面转出来,边在围裙上擦手边招呼我:“师傅找零活?现在正好一点钟这波单子刚开始。”他指着贴在柱子上的价目表让我看,红笔加粗的“什邡200元1小时做完付款快餐”格外醒目。后厨两个小伙子正在给洋葱切丝,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密得像下雨。角落里的自动炒菜锅咕嘟咕嘟响,酱香味顺着通风口飘出来。
“我们这规矩简单。”老板递过来一次性手套,“一点钟接单,两点前二十份套餐必须送出。切配、炒制、打包叁条线同时走,完事立马结现钱。”他说话时眼睛还盯着传送带上的餐盒,忽然伸手调整了下包装角度:“这样摞更稳当,送餐的电动车颠不散。”
戴着白色厨师帽的胖师傅往炒锅里撒了把葱花,火焰“轰”地窜起半尺高。他头也不回地接话:“昨天有个小伙子来试工,切完十五斤土豆丝才用十八分钟。现在年轻人手脚真利索。”说着把炒锅颠得哐当响,金黄的蛋炒饭在空中翻了个跟头,又准准落回锅里。
送餐员的绿色保温箱
门外突然停了叁辆电动车,送餐员们抱着绿色保温箱往屋里冲。穿黄色外套的小哥扯着嗓子喊:“刘姐!开发区那六份加急单装好没?”之前打包的大姐抬手往西边操作台指:“早备齐了,就等你们来取。”她转身从打印机扯出单子,突然扭头问我:“师傅要不要试试?今天叁点档还缺个配菜的。”
我看着流水线上匀速移动的餐盒,忽然想起上个月在物流园装卸货物,干满四小时才给结账。而眼前这些系着围裙的人,他们手腕上电子表的倒计时正在跳动,油锅里的滋啦声与打包机的按压声编织成特别的韵律。墙上的红色标语在蒸汽里若隐若现,那句“什邡200元一小时现结快餐”像节拍器似的,给整个空间打着拍子。
穿条纹衫的老板突然拍了下脑袋:“差点忘了!小张你把新到的莴笋搬去叁号台。”被点到名的年轻人应声从冷藏间钻出来,怀里抱着还带着水珠的蔬菜筐。他经过我身边时顿了顿:“新来的?切菜区在东北角。”没等我解释,他已经小跑着把莴笋倒进沥水篮,顺手按下切菜机的开关。
电动卷帘门又升高了半米,四月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空气里漂浮着花椒的麻香和洗洁精的柠檬味。送餐员们抱着装好的保温箱陆续离开,轮胎压过水泥地发出沙沙的声响。系围裙的大姐往记账本上划了个勾,笔尖与纸面摩擦的轻响混着冰柜压缩机的嗡嗡声,渐渐融进后厨永不间断的流水线协奏曲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