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尔古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,额尔古纳邻近初中生单次五百
这事儿得从上周说起。我表妹家在额尔古纳河边开家庭旅馆，暑假去帮忙时，总看见几个初中生模样的孩子骑着自行车往河边跑。有天下午特别热，有个皮肤黝黑的男孩来买冰棍，掏钱时从兜里掉出个塑料袋，里面装着好几张百元钞票。我顺口问了句：“带这么多钱干啥？”他挠着头笑：“额尔古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，我们攒了半个月呢。”
当时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后来才弄明白，原来这些孩子组了个“河岸护卫队”，专门在旅游旺季捡拾河道垃圾。那个“额尔古纳邻近初中生单次五百”是他们自定的目标——每清理五百米河岸，就往存钱罐投五十块钱，等攒够五百块，就给守林员王大爷买新望远镜。
河岸上的秘密行动
第二天我跟着去了河边。叁个初中生配合特别默契，穿校服戴手套，一个拎麻袋捡塑料瓶，一个用长夹子夹烟头，还有个负责记录。最让我惊讶的是，他们居然自己画了地图，把额尔古纳河分段标记，哪段漂流瓶多，哪段钓鱼人爱丢烟头，记得清清楚楚。带头的叫巴图，他说：“我们算过，从黑山头到白桦林刚好五公里，分十次清理，每次正好五百米。”
孩子们的操作很有章法。碰到缠在柳树根的塑料袋，会小心用剪刀解开；遇见钓鱼线缠绕的水鸟，会跑去喊王大爷帮忙。有次捡到个钱包，他们守在原地两小时等失主。那些皱巴巴的零钱就是这样慢慢攒起来的，卖废品的叁十块，家长奖励的二十块，省下买零食的十块...
最触动我的是他们的时间管理。周末清晨五点就出门，赶在游客增多前清理完最扎眼的垃圾。有回碰上下雨，叁个孩子躲在桥洞下啃凉馍馍，却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盖在装垃圾的麻袋上。问他们图啥，最不爱说话的那个女孩突然抬头：“河水唱歌好听，不想让它噎住。”
存钱罐里的阳光
那天傍晚，我见到了传说中的存钱罐——就是个腌菜坛子，贴着手绘的额尔古纳河地图。已经存了四百多，硬币纸币混在一起。巴图很认真地解释：“本来想买球鞋，后来发现王大爷的望远镜镜片裂了，他总巡山看不清可不行。”
他们给我看记账本，密密麻麻写着“7月11日+15元（废纸箱）”“7月13日-5元（买手套）”。在“额尔古纳约附近的初中生一次500”这个目标旁，画了个小望远镜。突然想起我们小时候，攒钱无非是为了买贴画或零食，这些孩子却把零花钱和汗水混在一起，酿成了别样的甜。
昨晚表妹发来消息，说孩子们终于凑够了五百块。今天特意去镇上文具店看了，他们正踮着脚挑望远镜，红色绒布包着的那种老款式。王大爷站在店门外，用袖子反复擦眼角。额尔古纳河在夕阳下闪着金鳞，像极了孩子们澄澈的眼睛。
现在经过河岸，总能看见王大爷举着新望远镜巡护，镜绳上挂着叁个孩子编的草环。而那群初中生还在继续他们的计划，只是把目标改成了给观鸟站添置记录本。额尔古纳邻近初中生单次五百的故事，还在继续流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