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荡双性花唇磨桌角自慰
浪荡双性花唇磨桌角自慰
老张家的木头桌子,边角早就磨圆了。不是刻意打磨的,是经年累月,袖口、胳膊肘、还有那些零零碎碎的生活痕迹,一点一点啃出来的。木头这东西,看着硬,其实心软,时间久了,就顺着人的意思变了形状。我有时候盯着那圆润的弧线看,会莫名其妙走神,心想,这算不算是桌子和这个家,一场漫长而沉默的“磨合”?
“磨合”这词儿,挺有意思。新鞋磨脚,新车生涩,新人相处磕磕绊绊,都得磨。磨掉那些扎人的、不贴合的棱角,磨出一种温润的、彼此适应的状态。桌子角是这么磨圆的,生活里的很多关系,大概也是这么磨出来的。不是谁刻意去削去砍,就是日复一日,你靠一靠,我挨一挨,在细微的摩擦里,尖锐的渐渐钝了,抵触的慢慢顺了。这个过程,本身带着点粗粝的疼痛,也藏着某种不易察觉的亲密。
说到“浪荡”,人们总爱往香艳了想。其实未必。一种无拘无束的、漫无目的的状态,也可以叫浪荡。像春天胡乱吹的风,没有方向,只是拂过田野和屋檐;像溪水不在乎河道,哪里低洼就往哪里淌。心里头要是没了那些必须怎样、应该怎样的条框,思绪也能浪荡起来,天马行空,跑到那些平时觉得“不像话”的角落去。比如,琢磨这磨圆了的桌角。
再往深里想一点,这“磨合”,又何尝不是一种隐秘的“自慰”?当然,不是字面上那个意思。我是说,对于心灵而言。当外界的嘈杂太刺耳,当内心的褶皱无处熨帖,人总得找个方式,和自己安静地待一会儿,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与抚慰。可能是发呆,可能是写几笔没人看的字,也可能是用手指无意识地,反复摩挲一个光滑温凉的物件——比如,这磨圆了的桌角。这种触摸不寻求外界的回应,它指向内部,是一种自我确认,一种在重复的、简单的物理接触中,寻求心绪的平整。这动作本身,就是一种沉默的“自慰”,慰藉那份无处安放的、细微的躁动或孤寂。
老桌子不会说话。但它被磨圆的边角,像一只温和的眼睛,看着这个家的日常。看着孩子从趴着学写字,到挺直腰背做功课;看着大人从意气风发地敲着桌面谈计划,到疲惫时把额头轻轻抵在它的冰凉上。每一次无意的接触,都是一次微小的“磨合”,一次对这个空间、对自身状态的无声“抚慰”。木头记下了一切,用它改变的形状。
所以,“浪荡”的思绪,飘到“双性”这个词上,我倒觉得不难理解了。这桌子角,既是坚硬的,又是柔软的;既是承载重物的实用部分,又成了寄托心事的温柔对象。它刚柔并济,功用与情感交织,这不就是一种物性的“双性”吗?它不拒绝任何性质的依靠或摩擦,只是包容地,在岁月里改变自己,也参与改变了这个家的气息。
想到这里,忽然觉得屋里静得很。手又不自觉地放到那圆滑的桌角上,来回摩挲。凉意透过皮肤,很踏实。这大概就是生活最本真的样子吧,在无数个看似寻常甚至无聊的瞬间里,进行着最深刻、最私人的“磨合”与“自慰”。我们都在寻找那个能让内心安静下来的“桌角”,用它来磨平生活的毛刺,慰藉独处时的自己。而这个过程本身,就带着点随性的“浪荡”,和一种包容一切的、近乎“双性”的温柔力量。
窗外的光挪了位置,桌子有一半浸在阴影里,那磨圆的角,在明暗交界处泛着淡淡的光泽。它还在那里,不声不响,等着下一次无意的靠拢,下一次温柔的摩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