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轻点灬大箩颈巴太粗太男男
啊轻点灬大箩颈巴太粗太男男
这事儿得从老张搬家说起。老张,我邻居,四十来岁,膀大腰圆,典型的北方汉子。上周他买了套新家具,实木的,那叫一个沉。送货的师傅把东西撂楼下就走了,剩下老张一个人对着那堆“庞然大物”发愁。
我正好路过,看他围着个衣柜转圈,额头上汗珠子跟豆粒似的。“咋了张哥?”我凑过去问。老张一跺脚,指着那衣柜:“你看看,这柜子,跟头牛似的!这腿儿,这板子,太实在了也!”他用手比划着,“我刚才试了试,纹丝不动!这设计,太‘粗犷’了,一点不考虑咱普通人怎么搬。”
“粗犷”,这词儿用得妙。我蹲下看了看,衣柜的立柱确实又粗又壮,没留个合适的抓握地方。老张搓搓手,朝手心啐了一口:“来,兄弟,搭把手!咱俩试试,从这边抬,啊……你慢点,慢点!”我这边刚使劲,就听见他嗷一嗓子:“啊轻点轻点!我这老腰!”两人龇牙咧嘴,那柜子也就挪动了一寸。老张喘着粗气,靠着柜子直摆手:“不行不行,使蛮力不成。这大家伙,劲儿得用巧了。”
你说这事儿怪不怪?有时候吧,东西做得太实在、太“男男”了——我这里指的是那种过于直来直去、只强调结实硬朗,却忽略了方便灵巧的设计思路——反而成了麻烦。这衣柜就像个沉默的巨人,材料是好材料,就是跟你较着劲。老张点了根烟,眯着眼琢磨。忽然他把烟一掐:“有辙了!”
他转身从杂物间翻出来几条旧毛巾和两根结实的绳子。用毛巾把衣柜那些“粗壮”的边角厚厚地包起来,防止磕碰也增大了摩擦。接着,拿绳子在底部打了个活结,我们俩一人拽一头,像拉纤似的。“一二叁……走你!”这回,借着力道,柜子底下的滑轮总算“咕噜”动了一下。老张乐了:“看见没?光靠‘男男’的力气不行,得给它‘穿个鞋’,找个省劲的法子。”
我们一点点挪,一点点蹭,遇到门框转角,还得停下来商量怎么转这个“弯”。过程是慢了点儿,汗也流了不少,但好歹是朝着屋里进了。这让我想起些别的。生活中,是不是也常碰到这种“太粗太男男”的瞬间?比如一些沟通,道理是那个道理,但方式硬邦邦的,让人听着就抵触;或者一些规矩,本意是好的,可执行起来一点弹性没有,反而把人卡得难受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柜子总算在卧室墙角立稳了。老张一边擦汗,一边打量着这个“对手”,忽然笑了:“现在看,这粗腿粗胳膊的,还挺稳当,屋里一站,有安全感。”我也笑了。是啊,有时候我们需要对抗的,或许不是那“粗壮”本身,而是面对它时,脑子里那根只会硬碰硬的弦。换个思路,找个巧劲,甚至就是多裹上那层软和的毛巾,局面就活了。
临走,老张送我出门,拍拍我肩膀:“今天多亏你了。改天来家里喝酒,咱就在这大柜子旁边喝!”我回头看看,夕阳照进窗户,正好落在那实木柜子上,泛着温润的光。它稳稳地立在那里,不再是个闯入的麻烦,倒成了屋里一个扎实的依靠。看来,无论是物件还是别的什么,理解和接纳它的全部特质,包括那份“粗犷”,才是真正把它安置好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