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口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附近街巷服务价位相近
夜幕下的火车站周边
那天晚上路过张家口火车站，发现附近巷子里的霓虹灯比从前密了不少。几个穿着羽绒服的人蹲在巷口抽烟，红点在暮色里明明灭灭的。巷子深处飘来烤红薯的香气，混着铁轨传来的锈蚀味，形成一种特别的气息。有个大叔推着叁轮车经过，车斗里堆满十元叁双的棉袜，喇叭里反复喊着"清仓处理"。
巷口电线杆上贴着几张手写广告，字迹被雨水泡得晕开。凑近能看清"短期住宿"和"行李寄存"的字样，下边用红色马克笔醒目地标着价格。这时有个拖着行李箱的年轻人站在广告前犹豫，掏出手机似乎在计算什么。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，鞋帮上沾着泥点，像是刚下火车的旅客。
两个穿着工装的大哥从旁边小旅馆出来，坐在塑料凳上歇脚。他们聊着刚谈成的生意，说是在这附近街巷服务价位相近，比城南那边实惠不少。其中年纪稍长的掏出皱巴巴的烟盒，递给同伴一支，自己那支别在耳后。火星亮起的瞬间，我看见他眼角的皱纹里嵌着煤灰。
巷子中段有家亮着粉灯的理发店，转灯已经裂了好几道缝。玻璃门上贴着"按摩放松"的贴纸，角落卷着边。偶尔有单身男士在门口张望，对照手机又抬头确认门牌，最后像是下定决心般推门而入。铝合金门合拢时，会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更往里走是几家挂着深色门帘的店铺，从外面完全看不见室内情况。有家门窗拉着厚厚的绒布帘，门把手上系着铃铛。路过时能闻到劣质香水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，还隐约听见麻将碰撞的脆响。隔壁小卖部门口，老板娘边织毛衣边盯着这几家的动静，像是天然的哨岗。
在巷尾炒面摊等餐时，听见摊主和熟客闲聊。说前阵子有对夫妻在附近租了间民房，白天闭门不出，晚上却迎来送往。后来才知道他们提供着和张家口火车站小巷子200元那次差不多的服务，这价格在火车站周边倒不算稀奇。摊主说着往铁板上磕了个鸡蛋，热油滋啦作响。
巷子西侧新开了两家青年旅社，招牌做得特别亮堂。前台姑娘说经常有旅客打听周边娱乐项目，她们都按规定回答"不太清楚"。但有意思的是，总能在前台抽屉里发现几种不同版块的小卡片，估计是有人趁夜从门缝塞进来的。
凌晨两点钟再次经过这条巷子，发现好几家店铺都拉下了卷帘门。只有24小时便利店还亮着灯，收银员正低头玩手机。阴影里有对男女在讨价还价，声音压得很低。女人裹着不合时节的皮草，男人不停翻看钱包。最后两人朝更深的黑暗里走去，脚步声渐渐被夜风吞没。
清晨五点半，清洁工开始清扫巷子。她熟练地用铁钳夹起散落的安全套包装，连同啤酒瓶和快餐盒统统扫进垃圾车。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巷口时，这里又变回普通的街巷，只有地面积水映着初升的太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