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江哪个巷子有姑娘,临江何处巷弄有女子
巷口的老槐树
那天傍晚我路过临江的老城区,正巧碰上卖麦芽糖的张老汉收摊。他推着那辆吱呀作响的叁轮车,车把上挂着的铜铃叮叮当当响。我帮他扶起掉落的布兜,老汉用袖子抹了把汗,突然望着巷子深处说:“这临江哪个巷子有姑娘在等人呐。”
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。斜阳把青石板路染成橘红色,几户人家窗口飘出炒菜的香味。其实老汉说的“姑娘”,倒不是真指年轻女子。在咱们这儿方言里,“姑娘”有时说的是那些藏在市井中的、带着温度的人情味儿。
拐进南巷时,我看见七十二岁的陈奶奶坐在门槛上剥毛豆。她脚边蹲着那只花猫,尾巴慢悠悠地晃。陈奶奶说她在等孙女下班——其实孙女在省城工作,叁年没回来了。可每天这个时候,她还是习惯性地坐在门口。
说来也怪,临江何处巷弄有女子在忙碌的身影呢?往深里走就明白了。开绣品店的赵姐正在教两个外地姑娘打盘扣,说着“这针要这么穿过去”;卖豆腐脑的吴嫂扯着嗓子喊“小心烫”;还有个穿校服的小姑娘,蹲在墙角喂流浪猫。这些零零碎碎的片段,拼出了巷子最真实的模样。
瓦檐下的灯光
再往里走,天已经暗下来了。有几户人家亮起灯,昏黄的光从木格窗里渗出来,落在湿漉漉的石板上。王师傅的修鞋摊还撑着那把巨大的油布伞,他正就着路灯给人补书包带子。
我忽然想起二十年前,这条巷子可不是这样。那时候临江哪个巷子有姑娘在跳皮筋、踢毽子,吵吵嚷嚷的。现在安静多了,但那份烟火气还在,只是换了种样子。
杂货店的刘姨靠在柜台边看电视,手里打着毛衣。见我路过,她抬头问了句“吃过没”,又继续忙手里的活计。这种随口的问候,在新建的小区里已经很少听到了。
前面传来二胡声,是退休的周老师又在拉《二泉映月》。几个街坊坐在他家门口的条凳上,没人说话,就安静听着。琴声在巷子里拐着弯,飘过晾衣竿上挂着的衬衫,飘过墙头探出的石榴花。
其实要问临江何处巷弄有女子,不如说每条巷子都有。她们是母亲、是女儿、是邻居,是这些细细碎碎的日常,让冰冷的建筑有了温度。
走到巷子尽头时,我回头看了看。零星灯火在夜色里明明灭灭,像是一串散落的星星。明天太阳升起时,这些巷子又会活过来——陈奶奶还会坐在门口,赵姐的绣品店照常开门,吴嫂的豆腐脑摊前围满买早饭的人。
而对于临江哪个巷子有姑娘这个问题,答案大概就藏在这些晨昏交替里吧。不需要刻意寻找,只要你走进来,在某个转角就能遇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