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官把两个奶顶在窗户上干
军官把两个奶顶在窗户上干
老李头蹲在自家院墙根下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太阳斜斜地照着，把他那张皱得像核桃皮的脸照得一半明一半暗。他的眼睛，混浊却透着股执拗，死死盯着不远处那栋叁层小楼——那是村里新来的年轻军官的住处。
“邪性。”老李头吐出个烟圈，自言自语似的，“真邪性。”
这话他已经念叨叁天了。自从那军官搬来，老李头就觉着不对劲。那小伙子，姓赵，听说是什么技术干部，人挺精神，见人也客气。可怪就怪在他的生活习惯上。每天天不亮，赵军官那屋的灯就亮了。老李头起得早，有次借着晨光，朦朦胧胧看见那军官站在二楼窗户边，手里拿着两个白晃晃的东西，凑在玻璃上，一动不动能站上老半天。
“两个奶……顶在窗户上干？”老李头心里犯嘀咕。这话是他从自家小孙子嘴里听来的。小孩儿口齿不清，指着那窗户比划：“爷爷，那个叔叔，把两个‘奶’顶在窗户上，在干嘛呀？”孩子眼里，那圆形的物件，可不就像奶瓶子？
这说法一阵风似的在村里传开了。添油加醋，越传越离谱。有人说看见那白东西晚上还发幽幽的光；有人说军官是在搞什么邪门的仪式；更有嘴碎的婆娘，扯到什么作风问题上，压低声音说得有鼻子有眼。村里弥漫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窥探气息，大家看那小楼的眼神都变了。
老李头心里也痒。他不是个爱嚼舌根的人，但这事实在太吊人胃口。他决定弄个明白。这天傍晚，他拎了半篮子刚摘的黄瓜，佯装去串门，敲响了小楼的门。
赵军官开了门，有些意外，但还是客气地把老李头让进屋。屋里收拾得整齐，透着股部队里带来的利索劲儿。寒暄几句，老李头的眼神就开始往楼上瞟。
“赵同志，”老李头终于憋不住，搓着手，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，“这个……村里有些闲话，你别往心里去。就是……大伙儿对你早上在窗户那儿摆弄的东西，有点好奇。”他没敢直接提“奶”字。
赵军官一愣，随即恍然大悟，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。“李大爷，您是说这个啊！”他挠挠头，“怪我，没跟邻居们说清楚。您跟我来。”
老李头跟着上了二楼。进了房间，窗边书桌上，静静立着两个仪器。金属外壳，前面是玻璃镜片，在夕阳下泛着光。旁边还摊着些图纸和书本。
“这是测距仪，那是高倍望远镜。”赵军官指着那两个“白奶瓶”，语气平和地解释，“我是部队里搞测绘的，最近在帮附近山区做一项地形复核的预备工作。早上光线稳定，空气通透，正好是观测的黄金时间。我得在窗口校准仪器，采集远处山脊的坐标数据。”
他拿起一个仪器，递给老李头看：“您瞧，这可不是啥奶瓶子。这是很精密的装备，得小心端着，稳稳地‘顶’在窗台这个固定位置，才能获取准确读数。‘干’的，就是我们这行的术语，意思就是操作、工作的意思。”
老李头凑近了看，镜片里复杂的刻度线映入眼帘。他老脸一红，觉得自己之前那些猜想真是荒唐透顶。什么邪门仪式，什么作风问题，原来人家是在履行职责，是在进行严肃的军事准备。
“这……这都是正经事啊！”老李头感慨，心里那点疑惑和猜忌，像被风吹散的烟，没了踪影。他想起村里那些越传越歪的闲话，感到一阵羞愧。
“是啊，李大爷。”赵军官把仪器小心放好，态度诚恳，“工作需要，有时就显得有点神秘。以后我注意点，尽量拉上帘子，也省得大家误会。”他笑了笑，“不过，军事准备这事儿，细节确实不能多说，请您老理解。”
“理解！理解！”老李头连连点头，提着空篮子下楼了。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他没有回家，而是径直走向村头那棵老槐树下——那是村里的“信息集散中心”。
几个村民正围在那儿，交头接耳。看见老李头过来，立刻有人问：“李叔，打听明白了没？到底咋回事？”
老李头清了清嗓子，蹲下来，拿出烟袋锅子慢慢装满烟丝。他点着烟，吸了一口，才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开口：“都别瞎猜了。人家赵军官，那是在窗台上搞‘顶’着仪器‘干’活。正儿八经的部队上的事，测绘，懂吗？那是为咱们这儿的地形做军事准备呢。咱们啊，别给子弟兵添乱。”
他吐出的烟雾缓缓上升，和暮色融在一起。树下安静了片刻。然后有人“哦”了一声，有人点点头。那些神秘兮兮的表情，渐渐从人们脸上褪去了。虽然“军事准备”具体是啥，他们还是不太明白，但“部队上的正事”这几个字，足以打消所有不着边际的猜想。
小楼的灯光依然每天清晨准时亮起。偶尔有早起的村民路过，会下意识地朝那扇窗户望一眼。但他们现在知道了，那模糊的身影，那两个稳稳定在窗前的光点，意味着一种沉默的坚守，一种他们或许不懂、却必须尊重的履行职责的姿态。村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，那种平静里，多了一份理解和踏实。老李头依旧蹲在墙根晒太阳，只是再也没提过“邪性”两个字。他有时会眯着眼看看那小楼，心里琢磨：这平静日子的背后，有多少人像赵军官一样，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，稳稳地“顶”着自己的岗位，默默地在“干”着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