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叠叠飞齿齿齿齿一人

发布时间:2026-01-01 03:13:31 来源:原创内容

女叠叠飞齿齿齿齿一人

这事儿得从去年秋天说起。我记得那天下午,天阴沉沉的,风里带着点凉意。我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,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。就在我对面那桌,来了位姑娘。她推门进来的时候,风铃叮当响了一下。

她个子不算太高,但身形挺显眼,属于那种咱们常说的“大码女孩”。穿一件墨绿色的针织长裙,外面套着卡其色的风衣,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。她手里拎着个帆布包,鼓鼓囊囊的,看起来分量不轻。她坐下来的时候,动作很稳,椅子几乎没有发出声响。

服务员过来点单,她要了杯热美式,什么都没加。然后她从那个大帆布包里,掏出一台笔记本电脑,还有一本厚厚的、边角都磨毛了的笔记本。她打开电脑,又翻开笔记本,对照着看了起来,偶尔在键盘上敲打几下。那副专注的样子,好像周围嘈杂的人声、咖啡机的轰鸣,都跟她隔着一层玻璃似的。

我当时有点好奇。你知道的,咖啡馆里常见抱着笔记本的人,但像她这样,带着种……怎么说呢,带着种“扎扎实实”的劲儿的人,不太多。她不像在赶工,也不像在消磨时间,更像是在经营一块自己的小天地。那块天地,就在这张小小的咖啡桌面上。

后来我几乎每周都能在那儿见到她几次。时间久了,偶尔眼神对上,她会微微点个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有次她的笔滚落到我脚边,我捡起来递给她,她接过,笑了笑,说了声“谢谢”,声音不高,但很清晰。我们算是成了“点头之交”。

真正说上话,是有一次突然下起了暴雨。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,她看着窗外,有点发愁。我正好带了把大伞,顺口问了句要不要一起走到地铁站。她犹豫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路上雨很大,我们走得挺近,话却不多。快到地铁口的时候,她忽然说:“我是在写东西。”我愣了一下。她接着说:“写点故事,对于……各种各样的人。”她说这话时,眼睛看着前面的雨幕,侧脸在潮湿的空气里显得很柔和。

从那以后,我们偶尔会聊几句。我知道了她笔名里带着“叠叠飞”那几个字母,但她从不多解释,只说那是很早以前随手起的,用惯了。她也确实是一个人,独来独往,用那台旧电脑和厚厚的笔记本,构建着她的故事世界。她说她喜欢观察人,咖啡馆就像个小小的舞台。她说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重量和体积,不仅仅是身体上的,更是生活堆迭起来的。她在尝试写出那种“堆迭感”,不是轻飘飘的,而是有温度、有质地的。

有次我问她,一个人做这些,会不会觉得孤独?她想了想,手里的勺子慢慢搅着凉掉的咖啡。“孤独?”她重复了一下这个词,“有时候会吧。但你想啊,当你把心里那些盘旋的人和事,一个字一个字地码出来,让他们在纸上活过来的时候……那种感觉,有点像在空旷的屋子里点起一盏灯。光虽然不大,但照亮的是你自己的地盘。那种‘一人’的状态,反而成了最自在的土壤。”

她这话让我琢磨了很久。我们好像总习惯用“孤独”来形容一个人的状态,但对她来说,这更像是一种主动选择的“沉浸”。在那个由她主导的叙事空间里,她拥有完整的掌控力。人物的悲喜,情节的起落,都在她的指尖流淌出来。这种创作历程,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自我确认。

再后来,我工作调动,很少再去那家咖啡馆了。但我时常会想起那个坐在窗边的身影,想起她稳稳当当的样子,想起她说的“一盏灯”和“自己的地盘”。在这个追求速成、热衷喧嚣的时代,能沉下心来,以“一人”之姿,去慢慢经营一件热爱的事,本身就带着一种安静的力量。她不需要被过多定义或解读,她的存在,她那种专注的“在场感”,就已经讲述了很多。

城市很大,故事很多。有些人匆匆走过,有些人选择停下来,把自己活成一个扎实的逗号,或者一个缓缓展开的段落。她大概是后者。那把墨绿色的雨伞,我还留着。每次看到它,就想起那个秋雨绵绵的下午,和那个在创作土壤上深深扎根的、笃定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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