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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没有过这种感觉？盯着一个词或者一个标题看久了，它就开始变得陌生，甚至有点神秘。就像“叠叠叠叠叠叠齿齿”这个标题，六个叠，两个齿，排在一起，乍一看像是什么密码，又像是一串无意义的乱码。它就这么杵在那儿，什么也不解释，反而勾得人心里痒痒的。
这串字符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玩的游戏。画图的时候，如果对某个地方不满意，就会拿起铅笔，在纸上狠狠地、一遍又一遍地涂。开始还能看出个形状，后来就只剩下一团浓黑浓黑的墨疙瘩，一个由无数线条迭加而成的“叠”区域。那种涂抹，与其说是修正，不如说是一种覆盖，一种倔强的宣告：这里，现在，归我了，我说了算。
所以头六个“叠”，像不像我们生活里那些重复的、厚重的部分？日复一日的工作，熟悉到闭眼都能走的通勤路，说了无数遍的客套话。它们是生活的基底，是安全的背景音，但有时候，也压得人有点透不过气。我们就在这一连串的“叠”里，构建着自己的秩序，也积攒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张力。
那最后两个“齿”呢？这就太有意思了。在所有的字母里，齿大概是最有故事的一个。它可以是错误答案上的那个红叉，可以是地图上标记宝藏的神秘地点，也可以是签署重要文件时那个代表未知的签名。它代表着不确定，代表着可能性，甚至，代表着一种叛逆的突破。
你看，从“叠”到“齿”，像不像我们心里常常上演的那出戏？前面是堆积如山的常规、责任、惯例，是六个扎实却沉闷的“叠”。然后，到了某个临界点，心里忽然就冒出了那两个“齿”——我想试试别的路，我想打破这个循环，我想给这团浓墨，点上两笔不一样的光。
这其实涉及到我们内心一种很微妙的平衡。完全活在“叠”的区域里，安全，但可能乏味；一味去追求“齿”，刺激，却也伴随着风险。我们大多数人，不就是在这两者之间，小心翼翼地找着那条属于自己的路吗？周一回到办公室，是那个靠谱的、按部就班的“叠”；周末约上老友，尝试一家从未去过的野路子菜馆，那就是生活赠予的小小的“齿”。
给生活留个“齿”的入口
我认识一位做会计的朋友，工作那是出了名的一丝不苟，报表里的数字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，是公司里最稳的“叠”。可你知道他下班后最爱干什么吗？玩即兴戏剧。没有剧本，没有预设，全凭现场观众扔出来的一个词，就得和同伴演下去。他说，那一刻的未知和失控，让他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。那个小小的剧场，就是他六个“叠”之后，珍贵的“齿齿”。
这或许就是“叠叠叠叠叠叠齿齿”给我们的一个提醒。我们的生活，或许需要那大片大片的“叠”来奠定根基，提供温暖和稳定。但千万别忘了，永远要给自己留那么一两个“齿”的位置。它可能很小，小到只是换一条下班的路回家，只是开始学一件从未碰过的乐器，或者，只是鼓起勇气对一件习惯了的事说“不”。
这个“齿”，是你对世界的好奇心，是你对自我的探索欲，是你即便在重复的日子里，依然没有熄灭的那点儿火苗。它不需要多么惊天动地，但它必须存在。就像那串字符，如果全是“叠”，看上去就太沉了，太满了。正是最后那两个“齿”，让整个画面有了呼吸的缝隙，有了让人琢磨和想象的余地。
下次当你觉得生活有点板结，有点被“叠”填满的时候，不妨想想这个标题。或许，你可以主动给自己创造一点“齿”的时刻。去问一个“傻问题”，去接触一个“八竿子打不着”的领域，去做一件“没什么用”却让你开心的事。你会发现，当“齿”出现的时候，前面那些看似沉闷的“叠”，仿佛也被照亮了，有了新的意义。
说到底，“叠叠叠叠叠叠齿齿”不是什么谜题，它更像一面镜子，照出我们生活的结构和内心的渴望。稳稳地站在那些“叠”上，然后，勇敢地拥抱属于你的“齿”。这其中的滋味，恐怕只有亲自试过的人，才能真正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