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国悲惨事件第19集20分钟
韩国悲惨事件第19集20分钟
遥控器就攥在手里，指节都有些发白了。屏幕上的画面一帧帧闪过，我整个人却像被钉在了沙发上。第19集，播到第20分钟这个地方，好像连背景音乐都消失了，只剩下一种嗡嗡的耳鸣声。你说这编剧是怎么想的呢？非要把人心里那点最不敢碰的东西，血淋淋地挖出来，摊在光天化日之下。
这一集讲的是个老故事，又好像每天都在发生新版本。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，父亲老实巴交，母亲在市场有个小摊位，女儿刚考上大学，眼睛里还闪着那种对未来的光。变故来得毫无道理，就像晴天里劈下的一道雷。女儿兼职下班路上，出事了。不是意外，是那种你我在社会新闻标题里扫过，会心里一紧，又快速划过去的字眼。可这回，镜头没让你划走，它死死地对着这个家，拍下了裂缝蔓延的每一秒。
20分钟这里，正是父亲接到电话的那一刻。演员演得太真了，真到让人害怕。他先是愣了一下，好像没听懂电话里那些音节的意思，嘴唇嚅动了两下，没发出声音。然后，那张被生活磨得有些粗糙的脸，一点点、一点点地垮了下去，不是嚎啕大哭，而是一种所有支撑被瞬间抽走的坍塌。他握着那个旧手机，慢慢蹲了下来，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。镜头就停在那里，很长，很长。你能听到他压抑的、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呜咽，像受伤的野兽。
这剧狠就狠在，它不光是让你看受害者的痛。它把镜头一转，切到了加害者的世界。你猜怎么着？那边也是一片“正常”。施暴的那个家伙，甚至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，正和一群朋友在烧烤店里喝酒吹牛，满嘴的胡话，脸上泛着油腻的红光。他轻飘飘地说起晚上的“经历”，语气里甚至带着点炫耀。同桌的人呢，有的跟着哄笑，有的沉默地喝酒，只有一个年轻人，脸上掠过一丝不安，但很快也被淹没在喧闹里。这种对比太残酷了，一边是地狱，另一边却是日常的狂欢。这种社会失范带来的冲击，比任何血腥画面都更让人窒息。
我按下暂停键，需要喘口气。脑子里乱糟糟的。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报道，那些受害者的家属，后来怎么样了？他们怎么面对以后每一天早上睁开的眼睛？剧里的母亲还在市场守着摊位，机械地给客人拿东西，找钱，但眼神是空的，称盘上的数字看了叁遍都看不进去。邻居们窃窃私语，投来的目光里有同情，但好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，仿佛巨大的不幸也会传染。这种结构性困境，像一张无形的网，把这一家人牢牢罩住，你光是看着，都觉得喘不上气。
编剧在这里，悄悄埋了一条暗线。那个在烧烤店里感到不安的年轻人，后来独自走到了江边。他望着黑漆漆的江水，手里攥着手机，屏幕上是那个受害者女孩的照片，不知道是谁发在社交网络上的，笑得特别干净。他在犹豫，在挣扎。这算是一个小小的出口吗？还是说，仅仅是另一种形式的绝望？剧集没给出答案，时间就到了。
看到这里，我忽然觉得，这二十分钟压在心上的，不仅仅是悲伤或者愤怒。它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。当罪恶不是以狰狞的面目，而是嵌在普通的日常里，被熟视无睹，甚至被纵容的时候，我们每个人，是不是都成了沉默背景板的一部分？那个父亲蹲下去的姿势，那个母亲空洞的眼神，还有烧烤店里的喧闹，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，逼着你不得不去想一些平时会绕开的问题。
电视屏幕暗下去，映出我自己有点发呆的脸。这集还没完，但我知道，后面无论剧情怎么发展，这个二十分钟留下的烙印，是抹不掉了。它提出的问题，沉甸甸地摆在哪儿：当集体沉默成为一种习惯，下一个被吞噬的，又会是谁的普通生活呢？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，而剧里那家人的夜晚，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