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老妇女操率悠
和老妇女操率悠
巷子口那棵老槐树下，总聚着几个人。夏天摇蒲扇，冬天揣着手，话题从东家的猫西家的狗，慢慢总能绕到那几个熟悉的字眼上——“老妇女操率悠”。这话头一提，气氛就微妙起来，有人抿嘴笑，有人摇头，也有人眼神里透出点过来人的了然。
这词儿乍一听，有点土，有点俗，甚至带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调侃。但你要是真往深里咂摸，里头藏着的，是日子碾过几十年后，沉淀下来的一种生活智慧，或者说，一种生存策略。它讲的不是字面那点事儿，而是一种节奏，一种态度。
我隔壁单元的李阿姨，就是个中高手。退休前在厂里是技术标兵，雷厉风行。退了休，反倒“慢”下来了。晨练，人家一套太极拳打得行云流水，她呢？就在边上比划，动作慢半拍，却每个姿势都做到位，呼吸匀长。问她急啥，她笑：“急啥？太阳又不会这会儿掉下来。操率悠着点，筋骨才舒服。”
这“操率悠”，第一个关键，大概就在这个“悠”字上。不是懒，不是拖，是把心里那根绷得太紧的弦，悄悄松一松。年轻人讲究效率，追求“更快更高更强”，可生活不是百米冲刺，是场马拉松。跑到后半程，得学会分配体力，得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，哪怕那风景就是菜市场新鲜水灵的小白菜，或者孙儿脸上一个无邪的笑。
再说家里的事儿。李阿姨老伴儿是个急脾气，以前为这个没少拌嘴。现在呢？老伴儿急着找遥控器，满屋子转悠上火。李阿姨不紧不慢地从沙发垫子底下抽出来，递过去，慢悠悠说一句：“东西又没长腿，能跑哪儿去？你越急，它越跟你捉迷藏。”这话像盆温水，一下子把那股焦躁的火气给浇熄了。这就是“操率悠”的功力，一种以柔克刚的化解。她掌握了家庭和睦的秘诀，不争不抢，用那种缓缓的、笃定的劲头，把生活的毛边都给抚平了。
有一回社区搞活动，组织老年人学用智能手机。好些人盯着屏幕，手忙脚乱，眉头拧成疙瘩，嘴里念叨“这咋弄？点哪儿？哎哟又错了！”李阿姨也慢，戴起老花镜，手指头戳得仔细，一个步骤琢磨半天。可怪的是，几天下来，那些着急的还在原地打转，她倒是不声不响地把打车、买菜、视频聊天都弄明白了。旁人问她窍门，她想了想：“有啥窍门？别怕它，也别想一口吃成胖子。一次就记一个按钮，弄懂一个地方，慢慢来，它就是个工具，还能让工具给拿捏了？”
这话让我心里一动。这“慢慢来”，不就是另一种形式的“操率悠”吗？面对新东西、快变化，不硬碰硬，不盲目焦虑，而是用一种适合自己的、舒缓的节奏去贴近，去理解。这种节奏背后，是一种底气，是岁月赋予的耐心。她们这一代人，经历过物资匮乏，也见证过时代飞跑，太明白“欲速则不达”的道理。有时候，慢，反而是为了更稳当地抵达。
当然，这“操率悠”也不是万能的。该较真的时候，她们比谁都认真。比如带孙辈，安全上的事，原则上的事，那是一点不含糊。但在那些无关紧要的琐碎里，在那些容易引发摩擦的细节上，她们选择“悠”过去。这是一种精明的取舍，把有限的精力，用在真正值得的地方。
所以啊，下次再听到“老妇女操率悠”这话，或许可以换个角度想想。那可能不是落后，不是迂腐，而是一种被生活打磨出来的、圆润的智慧。是在经历了风风火火、磕磕绊绊之后，找到的一种与生活、与家人、也与自己和解的方式。她们用那种特有的、慢悠悠的调子，在时代的快节奏里，划出一块属于自己的、从容的天地。这块天地里，有柴米油盐的踏实，也有人情世故的通透，更有一股子“任你外界喧嚣，我自心中有谱”的淡定。
看着槐树下她们的身影，忽然觉得，那“操率悠”的节奏，或许正是生活本该有的一种呼吸。一呼一吸，长长短短，不急不缓，才能走得远，走得稳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