牡丹江耍女娃,牡丹江游女童
那年夏天，我站在牡丹江边的石阶上，看几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跳皮筋。她们脚踝灵巧地绕过皮筋，嘴里念着童谣，身后的江水泛着粼粼金光。这画面突然让我想起小时候，我们也曾这样在江边耍闹，只是当年的女娃们，如今都已散落在天涯。
牡丹江这座城市啊，好像天生就带着某种温柔的韵律。江水不急不缓地穿城而过，把整座城市都浸润得温润起来。你常常能看见年轻的妈妈牵着女儿的手在江滨散步，或是几个女学生骑着单车从林荫道掠过，她们的欢笑声能传出老远。这种景象看久了，你会觉得“牡丹江耍女娃”这件事，其实早已融进了这座城市的日常呼吸里。
江边的童年记忆
记得我十岁那年的暑假，几乎天天和小伙伴们泡在江边。我们那会儿所谓的“耍”，无非是在浅滩捡石子打水漂，或是用不知名的野花编花环。有个叫小玲的女孩总能把花环编得特别好看，她说这是她奶奶教的，用的是江边常见的紫色野花。我们轮流戴着她编的花环，在夕阳下的江滩上奔跑，感觉自己就是这片天地里最快乐的人。
现在的孩子怕是很少有这样的体验了。他们更习惯捧着平板电脑，而不是到江边捡石子。不过偶尔还是能在周末看见一些家长带着孩子来江边，父亲教女儿放风筝，母亲陪着儿子堆沙堡。这种“牡丹江游女童”的画面，虽然形式变了，但那份亲子间的温情却没变。有位常年在江边散步的老人对我说：“看着这些小丫头在江边玩耍，就像看见了这座城市的魂。”
说起来，牡丹江的女娃们似乎都带着江水赋予的灵气。她们的眼睛明亮，笑容爽朗，连说话都带着水波般的柔韧。这不光是外貌，更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的气质。你很难想象这样的女孩会是在钢筋混凝土的丛林里长大的，她们身上总有那么一股子江水的清新劲儿。
前几天我在早市遇见一对母女，小姑娘约莫七八岁，正认真地帮妈妈挑拣西红柿。她每个都要拿起来仔细看，还像个小大人似的和摊主讨价还价。“阿姨，这个有点磕着了，便宜五毛钱嘛。”那稚气未脱却一本正经的模样，把周围的人都逗笑了。妈妈站在一旁，眼里满是骄傲和温柔。这种日常场景，或许就是牡丹江女孩最真实的成长写照。
江水日夜不停地流淌，带走了时光，却带不走那些深植在骨子里的东西。如今的牡丹江边，依然能看到女孩子们叁叁两两地散步、说笑。她们可能不再编花环、打水漂，但那份从容与快乐，却和二十年前的我们如出一辙。有时我会想，也许不是我们在塑造这座城市，而是这座城市在用它特有的方式，一代代地塑造着生活在这里的人们。
黄昏时分，江风轻轻吹过，带着水汽和淡淡的花香。那几个跳皮筋的小姑娘已经回家吃饭了，石阶上只留下几道浅浅的脚印。明天，太阳升起时，这里又会有新的故事上演。而牡丹江，这条见证了无数女娃成长的母亲河，依然会静静地流淌，守护着这座城市最柔软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