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露出奶头叫我吃奶动态图
老师的那碗“奶”
那天下午,阳光斜斜地照进教室,空气里飘着粉笔灰的味道。李老师没讲课,她放下课本,轻轻叹了口气。我们这些半大孩子,正是躁动不安的年纪,在底下窸窸窣窣,心思早飞到了操场上。
“都静一静,”她敲了敲讲台,声音不高,却有种压住场子的力量。“今天,我们不聊公式,不背课文。我给你们讲点别的,讲点……‘奶’的事儿。”
这话一出,底下瞬间安静了,几十双眼睛瞪得溜圆,夹杂着几声没憋住的偷笑和意味不明的交换眼神。有人低下头,肩膀一耸一耸的。这话题,来得太突然,也太“那个”了。
李老师没理会那些细微的骚动。她转过身,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大大的“乳”字。粉笔吱呀作响。“这个字,你们认识。母乳,乳汁。它是生命最初的口粮。”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我们一张张困惑又好奇的脸。“但我今天想说的,不是这个‘奶’。”
“我想说的,是‘哺育’。”她的声音柔和下来,像换了一种语调。“知识,也是一种‘奶’。它要喂养的,是你们的脑子,是你们看世界的眼睛。”她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。“老师这个职业,说到底,就是个‘喂奶’的。把人类积攒下来的那点精华,嚼碎了,化开了,一勺一勺,喂给你们。”
教室里更静了,只剩下窗外隐约的蝉鸣。那些偷笑的神色慢慢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懵懂的专注。
“可喂奶,不是件容易事。”李老师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姿态很随意,像在拉家常。“你喂,得看人家愿不愿意‘吃’,能不能‘消化’。有时候你觉得自己掏心掏肺,把最有营养的都端出来了,可学生呢,可能嫌味道淡,可能嫌样子丑,扭过头去,一口也不尝。你说,着急不着急?”
她说着,自己苦笑了一下。那个笑容里有无奈,也有一种执着的温柔。我忽然觉得,她说的“奶头”,好像不是一个具象的东西,而是一个比喻,一个象征。那是知识源泉的“端口”,是老师试图与我们建立连接、输送养分的那个“接口”。
“所以啊,”她向前倾了倾身子,目光变得热切起来,“我在这儿,天天变着法子,想着怎么能让你们‘肯吃奶’,‘爱吃奶’。把枯燥的定理编成故事,把沉重的历史讲出温度。怕你们噎着,怕你们呛着,更怕你们断了这口‘奶’,以后精神上‘营养不良’。”
那一刻,我脑子里没有任何杂念。之前那点因为标题产生的、略带戏谑的想象,被一种更厚重的情感冲刷得干干净净。我看到的不是一个耸动的画面,而是一幅动态的、流淌着温情与责任的图景——一位老师,如何小心翼翼地捧出知识的乳汁,如何殷切地期盼着她的学生能俯首汲取,茁壮成长。这幅“动态图”,不在网络上,就真切地发生在这间有些陈旧的教室里。
“喂养”这个过程,从来不是单方面的。李老师接着说:“你们也得学会‘主动进食’。不能老是等着喂,得自己去寻找‘奶源’,去辨别好坏,去锻炼自己的‘消化能力’。这个世界很大,好的‘精神乳汁’很多,但糟粕也不少。以后,总得靠自己。”
那堂课,后来具体还讲了什么,我记不清了。但我牢牢记住的,是那个对于“哺育”的比喻。它把师生关系,说得那么朴素,又那么深刻。教育的关键,或许就在于这“喂养”与“吸收”之间的互动与平衡。老师倾其所有地“给予”,学生积极主动地“接纳”,思想的血脉才得以延续,智慧的火种才不至于熄灭。
下课铃响的时候,阳光已经挪到了讲台的另一边。李老师收拾好教案,没再说别的。但我们离开教室的脚步,好像都比往常沉了一些。心里头,好像被灌进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,温温的,沉甸甸的。
很多年过去了,我早已离开校园,也见识了网络上形形色色、光怪陆离的信息洪流。但每当想起李老师,想起她那堂对于“奶”的课,我就觉得,自己曾经幸运地,喝到了最纯净、最滋养的那一口。那份“哺育”的滋味,至今仍在滋养着我,让我在纷繁复杂的世界里,保持着一份对真知的渴望,与一份辨别清澈与浑浊的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