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之夜自拍做爰
新婚之夜自拍做爰
窗外的鞭炮屑还没扫净呢，屋里就剩下我们俩了。小芳坐在床沿上，手指头绞着红裙子的边儿，我站在桌子旁边，倒好的交杯酒都快凉了。我俩对视一眼，又赶紧挪开，心里头那点紧张，混着喜糖的甜味儿，在空气里飘来飘去。
“那个……”我先开了口，嗓子有点干，“咱妈说，让多拍点照片留念。”
“嗯，”小芳点点头，声音轻得像蚊子，“可这……这种时候，怎么拍呀？”
床头柜上，手机壳也是大红的，跟屋里的喜字挺配。我走过去拿起来，心里头琢磨着。拍婚纱照的时候，摄影师让摆姿势，我俩别扭得跟木偶似的。可现在不一样，这是咱自己的屋子，自己的夜晚。我突然冒出个念头——要不，就拍点真的？就拍咱俩最实在的这一刻？
这念头让我心里一跳。私密影像这事儿，以前总觉得是别人的故事。可转念一想，这新婚夜的点点滴滴，不就是专属于我们俩的“亲密纪念”么？以后老了，翻出来看看，多有意思。不是为了给别人看，就是为了自己存着。
我把想法跟小芳说了。她脸更红了，捶了我一下，可眼睛亮晶晶的。“那……那你可得把手机放好了，别……别录歪了。”她这话一说，我俩都乐了，那点紧张劲儿一下子散了大半。
我把手机靠在梳妆台的护肤品瓶子中间，找了半天角度。镜头对着床，但又没全对着，朦朦胧胧的，刚好。按下录像键，那个小红点一亮，我心里反而踏实了——好像有个第叁只眼在帮我们记住今晚。
回过头，小芳已经把头发放下来了。黑头发衬着红睡衣，好看得我说不出话。我走过去，没急着干嘛，就在她旁边坐下，肩膀挨着肩膀。屏幕那头在录着，我们在这头，反而慢慢自在了。
开始就是聊天。聊今天婚礼上谁喝多了出洋相，聊我妈偷偷塞给小芳的那个大红包。聊着聊着，手就握到一块儿了。肌肤相亲的温度，透过手心传过来，比什么情话都实在。这些絮絮叨叨，这些笨拙的触碰，才是我们“亲密关系”真正的开始，比什么都重要。
后来呢？后来红烛摇摇晃晃的，把影子投在墙上。我们忘了镜头，也忘了要摆什么姿势。就是两个生手，凭着心里那股热乎劲儿，摸索着，靠近着。笨是笨了点，可那份真心，一点儿假都不掺。
夜深了，我爬起来去关手机。拿回来钻进被窝，小芳凑过来，脑袋靠在我肩膀上。我们俩头碰头，把刚才那段录像看了一遍。画面里，我俩笑得有点傻，动作也生涩，可看着看着，心里头就满了。
“存好了，”我把手机锁上，放到她那边床头柜，“就咱俩的密码。以后……每年结婚纪念日，咱都拍一段？”
小芳没说话，在我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，算是答应了。外头静悄悄的，整个世界好像就剩下这个暖烘烘的被窝，和身边这个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。这个用最直白的方式记录下来的开头，往后回想起来，大概会是我们所有“亲密纪念”里，最珍贵、最真实的一笔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