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高等一级黄碟片
特高等一级黄碟片
老张蹲在巷子口,嘴里叼着半截没点着的烟,眼神往斜对面那家音像店瞟。那店门脸不大,旧招牌上的字都褪了色,但玻璃门上贴着一张手写的红纸,墨迹倒是新鲜——“新到特等货,一级品质”。这广告语写得含含糊糊,可在这条老街上混久了的人都心知肚明,它卖的是啥。老张心里痒痒的,像有只猫在挠。他听隔壁修车的老王神秘兮兮地说过,那儿最近来了批“特高等一级”的货色,画质“清楚得吓人”。
这“特高等一级”是个啥标准?老张琢磨着。在他模糊的记忆里,早年那些藏在塑料壳里的模糊影像,能出个人影就不错了。后来有了所谓的“高清”,画面是清楚了点,但总觉得蒙着一层灰。如今这“特高等一级”,难不成真能像电影院里的正片似的?他吐掉嘴里的烟,没进去。倒不是怕,是觉得这事儿有点说不出的别扭。你说这玩意儿,再怎么“高等”,它终究是见不得光的东西,怎么还分起叁六九等来了?
过了两天,还是那个音像店,出事了。警车悄没声儿地停在那红纸招牌下面,穿制服的人进进出出,搬出来好几个纸箱子。围观的街坊窃窃私语,老张也挤在人群里看热闹。他看见店老板耷拉着脑袋被带出来,脸上没啥表情。有人小声说,查得严,这回撞枪口上了,据说就是因为那批“特高等一级”的新货,源头被端了,顺藤摸瓜摸到了这儿。
人群渐渐散了,老张慢慢踱回自己的小卖部门口。他心里那点痒痒,早被眼前这场景给冲没了,反倒泛起一阵后怕。他想起老王前几天炫耀时那副得意的样子,后背有点发凉。这东西,就像个包装精美的陷阱,外面贴着“特高等一级”的诱人标签,里面装的,却是实打实的风险。为了那点短暂又虚幻的“清晰度”,搭上名声甚至更重要的东西,值吗?他摇摇头,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,这回真把烟点着了。
晚上,老张坐在柜台后面看电视。地方台的社会新闻正在报道白天的行动,镜头扫过那些被查封的碟片包装盒,上面印着花里胡哨的图案和夸张的宣传语。记者语气严肃地提醒,这类非法制品常常是各类违法犯罪的温床。老张盯着屏幕,忽然觉得那些所谓“特高等一级”的标签,显得格外刺眼和可笑。清晰度或许有高低之分,但踩过法律红线的行为,根本没有等级可言,只有错与对。
打那以后,老张再路过那家已经贴上封条的音像店,心里平静得很。老王有一回凑过来,还想嘀咕点啥,老张摆摆手打断他:“甭提了,没啥意思。”他算是想明白了,真正高等的、一级的,是那些能摆在明面上,让人心里踏实、看得舒坦的东西。那些藏在暗处,标榜着“特高等一级”的货色,再光鲜的包装,也遮不住内里的腐朽和危险。生活的滋味,终究得在太阳底下,慢慢品。巷子口的风吹过来,老张觉得,比哪天都清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