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生捏男生的坤坤
一个男生捏男生的坤坤
这事儿说起来有点滑稽，但确实发生了。就在上周五的篮球场上，我们几个常凑一起打球的，刚打完一场，浑身是汗，瘫坐在场边喝水。阿杰和小林挨着坐，不知道聊到什么游戏皮肤，突然就闹腾起来了。
男生之间打闹嘛，无非是你捶我一下，我勒你脖子，嘻嘻哈哈的。可不知道怎么的，阿杰的手就那么随手一掏，隔着运动短裤，准准地捏了小林那儿一下。就一下，很快。空气大概凝固了半秒钟。
“我靠！”小林像触电一样弹起来，脸瞬间涨得通红，一半是羞，一半是恼。阿杰也愣住了，举着矿泉水瓶，手僵在半空。我们旁边几个也懵了，想笑又觉得不太对劲，不笑吧，这场面又实在突兀。只能尴尬地咳嗽两声，假装看别处。
你说阿杰是故意的吗？以我对他的了解，真不是。那是一种完全没过脑子的、男生之间特有的、近乎幼稚的挑衅和玩闹，只是这次“越界”了。他自己也马上反应过来，连连摆手：“不是，兄弟，我闹着玩的！手滑了，真手滑了！”
小林没真动手，但明显不高兴，嘟囔着“你这人没轻没重的”，抓起衣服就走开了。剩下我们几个，气氛有点怪。这事吧，它不大，但特别微妙。它戳中了男生相处中一条看不见的、但大家都心照不宣的“边界线”。
我们从小就和同性伙伴摸爬滚打长大，勾肩搭背，甚至夏天光膀子挤在一起都不觉得有啥。可身体接触，它是有“地图”的。有些地方是安全区，比如肩膀、后背；有些地方，比如“坤坤”，那是绝对的“禁区”，是默认不能碰的“堡垒”。这跟取向啥的没关系，纯粹是一种根深蒂固的、对于身体尊严和隐私的直觉。
这让我想起更小的时候。中学宿舍里，这种玩闹其实更频繁，那时可能还会用这种出格的动作来证明彼此“铁”，或者故意恶心对方取乐。但随着年纪大点，这种接触就越来越少，大家好像自然而然地就懂了，有些玩笑不能开，有些线不能越。它像是一种不成文的“社交默契”。
阿杰后来单独去找小林，递了瓶冰饮料，捶了下他肩膀——这次是捶在肩膀这个安全区。“真对不住啊，刚脑子抽了。”小林接过饮料，拧开灌了一口：“行了行了，知道你没那意思，下次手别那么欠。”两人就算和解了。
你看，男生的和解有时候就这么简单直接。但这件事留下的“划痕”，其实在两个人心里都轻轻蹭了一下。对阿杰来说，是个提醒：再熟，也得有分寸。对小林来说，是再次确认了自己那条“边界”的存在。
后来我们照样一起打球，照样互相嘲讽，但好像，都更注意了点。打闹时手往哪儿伸，都有了点不自觉的“校准”。这大概就是成长中一些细碎的、上不了台面，却又真实无比的“规则”习得过程吧。它不通过说教，往往就是通过一次尴尬、一次脸红、一次瞬间的沉默，让人突然明白了点儿什么。
身体的自尊与彼此的尊重，这根弦，其实一直都绷在那里。只是平时看不见，非得有人无意间拨弄一下，发出一个不那么悦耳的音，大家才意识到，哦，原来它一直都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