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岁妹妹被我肠了
10岁妹妹被我宠成了小跟班
这事儿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。上个月我妈出差前，特意把我拽到厨房叮嘱：“你妹就交给你了，别老打游戏，多陪陪她。”我当时满口答应，心里却直打鼓——让我一个十七岁的大小伙子去哄十岁的小丫头？这难度系数未免太高了点。
妹妹平时跟我算不上亲密。我住校，她在家，周末碰面也就打个招呼。她总爱抱着平板看动画，我则关在房间里和队友开黑。我俩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。
转折点发生在那个周六下午。我在客厅赶作业，她抱着本图画书蹭过来，声音跟蚊子似的：“哥，这个字怎么念？”我抬头一看，是“潺潺”两个字。正要随口告诉她读音，忽然瞥见她眼睛里那点小心翼翼的期待。
“这个啊，念肠丑á苍。”我拿过她的书，指了指旁边的插图，“你看，画的是小溪流水，潺潺就是形容水慢慢流动的声音。”她眨巴着眼睛，忽然来了兴致：“那下雨的声音呢？”
嘿，这小丫头还挺会举一反叁。我索性放下笔，打开手机找了一段山间溪流的视频。当流水声从扬声器里传出来时，她眼睛“唰”地亮了：“真的！就是这个声音！”
从那天起，妹妹莫名其妙就成了我的小尾巴。我开始有意识地把部分游戏时间挪出来，带她去探索些新鲜事。上个周末，我们甚至搞了个“家庭科学实验”——用醋和小苏打模拟火山喷发。厨房弄得一团糟，但当她看着泡沫“岩浆”涌出来时，那声“哇”简直能把屋顶掀翻。
最让我意外的是，上周叁她班主任居然给我妈发了条微信，说妹妹在作文里写《我的哥哥》，把我描述成“什么都知道的超人”。我妈把截图转给我时，我正对着物理题发愁呢，看到那句“哥哥教我认字还陪我做实验”，鼻子忽然有点发酸。
原来陪伴的力量这么具体。不是非要买多贵的礼物，也不是非得去多好玩的地方。就是在她问问题时认真回答，在她好奇时陪她一起探索。这些细碎的时光，像慢慢渗透的泉水，不知不觉就把我们之间的那道沟给填平了。
昨晚她临睡前，抱着小熊玩偶站在我房门口：“哥，明天能教我骑自行车吗？我们班好多同学都会了。”我看着她睡衣上那些幼稚的卡通图案，忽然想起自己十岁时，也是我爸在身后扶着车座，陪我摇摇晃晃学会了骑车。
“行啊。”我关掉游戏界面，“明天下午，小区空地，不见不散。”
她咧嘴笑了，露出刚掉了一颗门牙的豁口，转身跑回房间时拖鞋啪嗒啪嗒响。我靠在椅背上想，或许这就是当哥哥的意义吧——不是管束，不是敷衍，而是在她成长的那些路口等着，伸出一只手，让她在探索世界时多那么一点勇气和底气。
窗外的月色正好。我翻了翻桌上的作业本，忽然觉得明天教骑车这事儿，比打赢十局游戏更让人期待。成长这回事儿啊，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。我在教她认字骑车的同时，她何尝不是在教我怎样成为更好的哥哥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