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度巷子里两百块钱的爱情,小巷深处两百元的温情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05:19:23 来源:原创内容

平度巷的午后总是格外安静,老槐树的影子斜斜地铺在青石板上。我蹲在巷口修自行车的老张摊子前,他忽然用扳手敲了敲车胎:"记得前头理发店的小娟不?就是为着两百块钱跟人跑了的那个。"

水盆里肥皂泡啪地破开,我抬头看见巷子深处那扇紧闭的木门。叁年前小娟还扎着两条麻花辫,在巷子尾的"芳芳理发店"当学徒。她总爱穿那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,给客人洗头时哼《夜来香》。有回我给王奶奶送煤气罐,正撞见她蹲在井台边哭——她娘住院差两百块押金。

那个黄昏的约定

巷子西头的木匠陈师傅趁夜敲开店门,往缝纫机上放了两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。"当我借你的。"他转身时碰倒了门后的洗发水瓶子,玻璃碎裂声惊醒了看店的虎斑猫。后来小娟攒够钱去还,陈师傅总是摆手:"等你娘出院再说。"

今年开春巷子拆迁通知贴出来那天,有人看见小娟往木匠铺里塞了个信封。修车的老张眯着眼打赌:"准是还钱去了。"但王奶奶在井台边择菜时却说,信封里除了钞票,还有张红纸片。

如今芳芳理发店的转租告示在风里哗哗响,陈师傅的刨花依旧洒满巷子。有回我见他对着墙上新钉的相框发呆,里头裱着张泛红的电影票根——日期正是小娟离开前夜。两百块钱的爱情终究没被拆迁队带走,它变成巷子深处晾衣绳上飘动的蓝手帕,或是深夜木匠铺里持续到天亮的刨木声。

昨儿给拆迁办带路,经过封死的理发店门窗时,忽然听见里头传来《夜来香》的调子。同行的小年轻笑说幻听,只有老张的扳手还在铛铛地响,像在敲着某个故事的节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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