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操日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7:36:08 来源:原创内容

久操日

老张放下锄头,直起腰来的时候,天边刚泛起鱼肚白。他抹了把额头的汗,那汗珠子混着泥土,在掌心搓成细细的泥条。田埂边那棵老槐树,叶子被晨光照得透亮,风一过,哗啦啦地响,像是也在喘口气。他盯着眼前这片翻好的地,黑黝黝的,散发着湿润的土腥气。这地,他“久操”了快四十年了。

“久操”这个词,在他们这儿,不是个文绉绉的书面语。它挂在庄稼人的嘴边,带着茧子和汗味儿。说的是一种经年累月、反反复复的摆弄,一种近乎本能的熟练。就像老张对这五亩叁分地,哪块土硬,哪块爱生虫,哪块向阳长得旺,他闭着眼都能摸出来。春天什么时候下种,夏天什么时候灌溉,秋天哪片云带着雨,全在他心里那本“老黄历”上,不用翻,日子到了,手脚自己就动起来了。

这种“久操”,起初是生涩的,甚至带着怨气。年轻时,他也烦,觉得这日子一眼望到头,抡不完的锄头,流不完的汗。可不知不觉,一年又一年,这地好像长进了他的手里,他也长进了地里。那农具的木柄,被他手掌的厚茧磨得油光水滑,成了他手臂的延伸。土地不再是对手,倒成了个沉默的老伙计,你用心“操持”它,它便用收成回馈你。这其中的门道,不是书本上能学来的,是靠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的“久操”,一点点体悟出来的。

想到这里,老张蹲下身,抓起一把土,在手里细细地捻。土有点潮,捏起来能成团,松开手,又慢慢散开。他点了点头,心里有了数。这“手感”,就是“久操”的功夫。隔壁刚回乡创业的大学生小李,前阵子弄什么智能灌溉,传感器插了一地,数据看得眼花缭乱,结果水还是没浇匀。小李跑来问他,老张就说了句:“你得多下地,用手摸,用脚踩。机器告诉你土干了,可没告诉你哪片干得透,哪片只是表皮干。”这区别,就是“久操”日深,才能生出的“体感”。

不只是种地,村子里好些老手艺,也离不开这个理。村东头的王木匠,做了一辈子桌椅板凳。他那套凿、刨、锯的功夫,看起来朴实无华,可做出来的榫卯,严丝合缝,用上几十年都不带松的。外人看他干活,觉得动作慢,殊不知那每一下的力道、角度,都是几十年“久操”沉淀下来的分寸,多一分则过,少一分则亏。这种对手中物事的极致了解和掌控,便是“久操”的另一种境界。

太阳渐渐高了,光线变得有些晃眼。老张站起身,捶了捶后腰。身体是有些酸痛,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踏实。他知道,今天把这块地整完,明天就能播下新的种子。这日子,就像这脚下的土地,被他一天天、一年年地“操持”着,虽平淡,却厚实。他看见小李又拿着平板电脑在地头转悠,便喊了一嗓子:“小子,别光瞅那屏幕了!过来,我告诉你,这垄沟该怎么开,才留得住水肥。”

风又吹过老槐树,叶子响得更欢了。田野的气息扑面而来,是泥土、青草和隐约粪肥混合的味道,不好闻,却真实而蓬勃。老张知道,这片土地,还有这土地上依循节气、靠双手“久操”的生活,或许在很多人眼里是陈旧、缓慢的。但它内里有一种坚韧的节奏和深刻的智慧,就像那深扎进泥土的根,沉默,却支撑着一切可见的生长。这份日复一日的“操持”本身,就是一种回答,对生活最朴素,也最有力的回答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