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开母亲的阴户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6:15:38 来源:原创内容

母亲的绣绷

那东西就放在老屋五斗橱最上面的抽屉里,用一个褪了色的蓝布包袱皮仔细包着。小时候,我总觉得那是个神秘的禁区,母亲从不轻易打开。直到那个梅雨季的午后,空气里能拧出水来,母亲忽然说:“来,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
她踮起脚,取下那个包袱。蓝布一层层展开,里面不是什么珠宝,而是一个圆圆的竹制绣绷。绣绷紧紧绷着一块月白色的旧缎子,上面是一个未完成的刺绣花样——几片翠绿的荷叶,托着一朵将开未开的粉荷,花瓣尖儿上,才绣了寥寥几针。丝线还连着针,别在一边,仿佛只是主人临时走开,一会儿就回来接着绣。

“这是你外婆留下的,”母亲的手轻轻抚过缎面,指尖在那些细密的针脚上流连,“我十六岁那年,她教我绣这个‘莲生贵子’。刚起了个头,她就病了。”母亲的话说到这里,停住了。屋里只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。

我忽然就明白了那个蓝布包袱的分量。它包裹的,不是一件物品,而是一段被骤然掐断的时光,一个母亲未能传递给女儿的全部温柔与期盼。外婆的手艺、体温,还有她对女儿未来生活的祝福,都凝固在这半幅绣品里了。而我的母亲,守着这未完的念想,守了几十年。她不是不会绣,她是不敢,也不忍去“完成”它。完成,就意味着真正地告别。

“我总想着,等我手艺再好些,心再静些,就把它绣完。”母亲笑了笑,那笑容里有我看得懂的自嘲,也有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,“可这一等,就等到了你都快比我高了。”

那一刻,我心里某个地方被狠狠戳了一下。我们常常急于向前奔跑,奔赴远方,却很少回头看看,那些被至亲之人小心翼翼收藏起来的、对于我们的“未完成”。它们可能是一句没说出口的夸奖,一个没能兑现的承诺,或者,就像这样,一件半途而废的针线活。这些“未完成”,构成了我们生命的来处,也成了上一代人心中,一个温柔的、不敢轻易触碰的结。

我把绣绷拿在手里,竹圈被岁月摩挲得温润光滑。我试图去想象,许多年前,年轻的母亲和更年轻的外婆,头挨着头,就着一盏煤油灯的光,一个教,一个学。空气里应该有皂角的清香,或许还有夏夜的虫鸣。那是一个对于“传承”的场景,宁静,缓慢,充满耐心。

“妈,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涩,“要不……你教我吧?我们一起,把它绣完。”

母亲抬起头,眼睛里有亮光飞快地闪了一下,像雨夜里倏忽划过的星子。她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又把那月白色的缎子看了好一会儿,仿佛在跟过去的岁月商量。然后,她轻轻点了点头:“好。就从这片花瓣开始吧。”

窗外的雨,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柔和了。我们母女俩坐在窗边,她握着我的手,引着那枚细针,穿过紧绷的缎面。一针,拉紧,再一针。丝线绵长,把两代人的时光,悄悄缝在了一起。那个蓝布包袱,终于被彻底打开了,里面封存的,不是遗憾,而是一段等待重启的、对于爱的对话。针脚继续延伸,故事,也有了新的下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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