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爹+乖女儿古丑房事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5:54:15 来源:原创内容

爹爹+乖女儿古丑房事

老宅的堂屋里,烛火跳得有些不安分。爹爹坐在那张磨得发亮的太师椅上,手里捏着一只小小的绣花鞋,半晌没言语。那鞋子是杏红色的,鞋尖上缀着颗珠子,瞧着不过叁寸长,分明是小娃娃的物件。

“爹爹?”

我端着茶盘站在门边,轻轻唤了一声。他像是被惊着了,手一抖,鞋子便落在青砖地上,发出闷闷的一声。我弯腰去捡,手指碰到那细软的缎面时,心里头莫名地颤了颤。

“囡囡过来。”爹爹的声音比平日哑些。

我把茶搁在八仙桌上,挪步过去。他拉过我的手,掌心又糙又热,磨得我手背微微发疼。烛光把他半边脸照得亮堂堂的,另外半边却藏在阴影里,瞧不真切。

“这鞋子……是你娘留下的。”爹爹摩挲着那只小鞋,眼神飘得老远,“她走的那年,你才刚会走路,穿着这双鞋,在院子里摇摇晃晃地扑蝴蝶。”

我点点头。这些往事,爹爹每年总要提几回。可今夜不太一样——他握着我手的力道,重得有些出奇。

堂屋后头是我们的卧房,只隔着一道布帘子。小时候我总怕黑,爹爹便撤了那扇门,说这样他夜里咳嗽,我能听得见。如今我十六了,帘子还是那道帘子,洗得发了白,风一吹就轻轻晃荡。

“去歇着吧。”爹爹忽然松开手,弯腰捡起地上的鞋,仔细拍了拍灰。

我应了声,转身往帘子后头走。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粘在背上,沉甸甸的。布帘落下时,我回头瞥了一眼——爹爹还站在原处,身子挺得笔直,手里紧紧攥着那只小红鞋。

夜里起了风,吹得窗纸噗噗作响。我躺在里侧的床上,睁着眼看帐顶。外间传来爹爹脱衣的窸窣声,接着是木板床吱呀一响。往常这时候,他该吹灯了。可今夜那烛火还亮着,昏黄的光从帘子底下漏进来,在地上拖出一道暖融融的边。

“囡囡睡了没?”

爹爹的声音隔着布帘飘过来,听着很近,又很远。

“还没。”我翻了个身,面朝着帘子方向。

布帘忽然被掀开一道缝。爹爹披着外衫站在那儿,烛光从他身后照过来,逆着光,只能瞧见一个黑黢黢的轮廓。他没进来,就那样站着。我闻到他身上那股子熟悉的旱烟味儿,混着皂角的清气。

“天凉了,给你添床被子。”他说着,从柜顶抱下一条厚棉被。

床垫往下一沉——他在床沿坐下了。棉被带着日头的香气,沉沉地压在身上。爹爹的手隔着被子,在我肩头按了按,却没立刻拿开。那只手很大,很暖,隔着两层布料,也能觉出里头粗粝的茧子。

“爹爹?”我小声唤他。

他像是没听见,另一只手伸过来,拨了拨我额前的碎发。指尖擦过皮肤时,带着微微的颤。烛火又跳了一下,把他眼底映得亮晶晶的——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翻涌,我看不懂,只觉得心口发紧。

“我们囡囡长大了。”他喃喃地说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
风忽然大起来,扑灭了堂屋的烛。黑暗像墨汁似的泼进来,瞬间淹没了所有。爹爹的手还停在我发间,呼吸声在寂静里变得格外清晰,一下,又一下,又沉又重。

黑暗让人胆子大起来。我动了动,手指碰到他的手背——那上头筋脉凸起,绷得紧紧的。

“爹爹冷么?”

他没答话。过了好一会儿,被子被掀开一角,带着凉意的外衫擦过我的手臂。床板又吱呀一响,他躺了下来,就在外侧,和我隔着半尺宽的距离。

老宅的夜静得吓人。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也能听见他的。两种声音在黑暗里缠在一起,分不清谁是谁的。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里衣传过来,一阵阵的,像夏日午后晒热的石板。

“睡吧。”爹爹忽然说,手臂从背后环过来,松松地搭在我腰上。

这个姿势,我小时候常有的。那时候他总把我圈在怀里,下巴抵着我头顶,哼些不成调的哄睡曲。可如今……我盯着帐顶模糊的纹路,身子僵着不敢动。他的呼吸就喷在颈后,温温热热的,带着淡淡的茶味儿。

窗外的风停了。月光从云缝里漏出来,把屋里照出朦朦胧胧的影。我能看见他手臂的轮廓,还有搭在我腰间的那只手——手指微微蜷着,指节分明。

“爹。”我轻轻叫了一声。

“嗯。”

“娘长什么样?”

他沉默了很久。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,那只手却忽然收紧,把我往后带了带。后背贴上一个结实的胸膛,隔着两层衣衫,能感觉到底下有力的心跳。

“眼睛像你。”爹爹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震得耳膜嗡嗡的,“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,弯弯的,像月牙儿。”

我眨了眨眼。睫毛扫过枕面,沙沙地响。他的手慢慢移到我的手上,手指一根一根嵌进我的指缝里,扣紧了。掌心贴着掌心,湿漉漉的,分不清是谁的汗。

月光又亮了些,把帐子上的绣花照得清清楚楚——那是娘在世时绣的并蒂莲,经了这些年,颜色已经褪得差不多了,可那两朵花还紧紧挨着,梗子缠在一块儿。

爹爹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。我数着他的心跳,一下,两下,叁下……数着数着,眼皮就沉了。朦胧间,觉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碰我的发顶,很轻,轻得像蝴蝶落脚。

院子里传来野猫的叫声,细细长长的,在寂静的夜里荡开去。腰上的手臂又紧了紧,把我整个儿圈进怀里。我往那暖处缩了缩,终于阖上眼。

天快亮的时候,我迷迷糊糊醒了一次。爹爹已经起了,正站在窗前系衣带。晨光从窗纸透进来,给他周身镶了道毛茸茸的边。他回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清清亮亮的,和昨夜判若两人。

“再睡会儿。”他低声说,走过来替我掖了掖被角。

布帘轻轻晃动,他的脚步声远了。我躺在还留着他余温的被窝里,盯着帐顶那两朵褪色的并蒂莲,看了很久很久。外间传来舀水的声音,哗啦啦的,像是要把什么东西都洗得干干净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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