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男同事摸了双乳
我被男同事摸了双乳
这事儿过去快两个月了，我坐在电脑前，手指头放在键盘上，敲了删，删了敲。最后还是决定写下来。不是想讨个说法，也不是想博同情，就是觉得，该有个声音。
那天下午，办公室就剩我们项目组几个人在赶工。他是隔壁组的，平时见面会点点头，开大会时坐过邻座，聊过几句工作。算得上，嗯，半生不熟的同事。他过来问我一个数据报表的事儿，说他们组参考我们上次的方案。我就侧过身，指着我屏幕上的图表给他讲。
办公室的空调开得有点冷，我披了件薄开衫。讲着讲着，我感觉他靠得越来越近。一开始没在意，心思都在解释那个数据逻辑上。然后，就那一瞬间，我整个人僵住了——他的胳膊，非常“自然”地，从我的椅背后方绕过来，手掌就那么直接地、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我的胸口。
时间好像停了。可能只有叁秒，或者五秒？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限长。我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，隔着衣服布料传过来。脑子里先是“嗡”的一声，一片空白，紧接着，无数个念头炸开：他是不是不小心？我是不是反应过度？现在该叫出来吗？其他人看见了没？
我猛地一下弹开，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。他迅速收回了手，表情有那么一丝慌乱，但很快又堆上那种惯常的、有点抱歉似的笑。“哎呀，不好意思，地方太窄了，没注意。”他说得轻飘飘的，好像只是不小心碰掉了我的笔。
我张了张嘴，喉咙发紧，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。脸烧得厉害，是愤怒，也是那种突如其来的、让人恶心的羞耻感。另一个背对着我们的同事转过头问：“怎么了？”他抢先一步，还是用那种轻松的语调：“没事没事，我不小心碰着她椅子了。”那个同事“哦”了一声，又转回去了。
剩下我站在那里，浑身发冷。刚才那真实的触感，在他两句话里，就变成了一个“不小心”，一个可以被忽略的“意外”。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，是不是我太敏感了？办公室走道是窄，也许……他就是无意的？
但接下来的几天，那种感觉一直缠着我。洗澡的时候，换衣服的时候，甚至地铁里人挤人的时候，那种被侵犯的、黏腻的不适感会突然冒出来。我开始避免一切可能和他单独相处的场合，绕着他工位走。我注意到，他好像什么都没发生，照样和同事开玩笑，中午约人吃饭。
我这才慢慢想明白一件事：职场性骚扰之所以让人痛苦，不仅仅在于那个侵犯的瞬间，更在于事后那种被轻易“定义”和“抹去”的感觉。你的感受，你的边界，在对方那里，可以轻描淡写地变成“你想多了”、“开个玩笑嘛”、“同事之间别那么计较”。那种权力压迫不一定是职位高低，而是他单方面决定了这件事的性质，剥夺了你表达愤怒和受伤的权利。
我跟一个信得过的朋友说了。她第一反应是：“你当时就该给他一耳光！”我苦笑。是啊，教科书式的反应应该是立刻斥责，报告贬搁。可现实是，我愣住了，我甚至在那几秒里先反思了自己。我们从小被教育要得体，要顾全大局，尤其在职场上，别“小题大做”。这种规训，在关键时刻，捆住了我的手脚和声音。
我没有去报告贬搁。我搜集了那天的加班记录，默默把和他之间所有必要的工作沟通都挪到了公司聊天软件上，留下记录。我做不到彻底撕破脸，但我用我的方式划清了界限。这不是一个快意恩仇的故事，这是一个普通女人在感到不安全后，笨拙地、一点点重新搭建心理边界的过程。
写下这些，心里那块堵着的东西，好像松了一点。我知道，有太多和我有类似遭遇的人，选择了沉默。沉默不代表接受，更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。它只是伤痕的一种形态。我想说，你的感觉是真实的，那不是“不小心”。我们的身体，我们的感受，所有权只在我们自己手里。哪怕反击来得慢一点，笨一点，那份对自己的确认，比什么都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