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挺进少妇的体内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20:08:45 来源:原创内容

轻轻挺进少妇的体内

老陈放下扳手,直起腰,长长舒了口气。车间里弥漫着机油和金属碎屑的味道,但他的心思却飘到了别处。桌上手机屏幕亮着,是一条妻子发来的信息:“今晚炖了汤,早点回。”

他想起早上出门时,妻子穿着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家居服,正踮着脚想把晒好的被子收进来。阳光照在她侧脸上,能看到细细的绒毛。她似乎有些吃力,被子的一角垂下来,拖在了地上。老陈当时急着去赶工,只匆匆说了句“放着我来”,人却已经跨出了门。现在想起来,那句承诺轻飘飘的,像没落地的灰。

“老陈,发什么呆呢?”工友大刘凑过来,递了支烟,“又在想媳妇儿?”

老陈接过烟,没点,夹在耳朵上。“就是觉得…她最近好像特别累。话也少了。”

“女人嘛,都这样。”大刘吐了个烟圈,“家里家外,孩子老人,能不累吗?咱们挣点钱拿回去,就是对她们好了。”

真的是这样吗?老陈心里犯嘀咕。他想起刚结婚那会儿,妻子眼睛里是有光的。她会跟他讲单位里好笑的事,会拉着他周末去河边散步,捡些奇形怪状的石头回来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那些光好像慢慢暗下去了呢?是孩子出生后?还是他升了小组长,加班越来越多之后?日子像车床上的零件,一个接一个车出来,规整,却也单调得让人麻木。

下班铃响了。老陈没像往常那样跟工友去门口小馆子喝两杯,他骑上那辆旧电动车,拐去了菜市场。不是周末,市场里人不多。他站在水产摊前有点犯难,妻子爱吃鱼,可他分不清鲫鱼和鲈鱼到底有啥区别。卖鱼的大姐看他犹豫,利落地捞起一条:“这个,清炖,鲜!你老婆保准喜欢。”

厨房里飘出熟悉的香味时,妻子明显愣了一下。她看着老陈系着不合身的围裙,手忙脚乱地把鱼滑进锅里,溅起几点油花。“哎呀,你小心点。”她下意识想接过锅铲。

“你别动,今天我来。”老陈挡住她,语气有点笨拙的坚决,“你去坐着,看会儿电视。”

妻子没走,就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。氤氲的热气升腾起来,模糊了两个人的脸。老陈忽然开口,声音混在咕嘟咕嘟的炖煮声里:“早上…那被子,后来你自己收的?”

“嗯。风大,怕吹脏了。”

“以后这种高的,费劲的,你喊我。我记性不好,你多喊两遍。”

妻子没说话。老陈偷偷瞄了一眼,看到她偏过头,用手背很快地擦了一下眼角。他心里某个地方,像是被那滴没看见的眼泪烫了一下,细微地收缩着。

那天晚上,汤有点咸,鱼肚子那里没太熟。但妻子喝了两碗汤。睡觉前,她背对着老陈,忽然轻声说:“后背有点酸。”老陈反应过来,伸出手,不太熟练地,用他握惯了扳手、布满老茧的手指,试着去寻找她肩胛骨下方那块僵硬的肌肉。一开始力道没控制好,妻子“嘶”地吸了口气。

“疼了?”

“有点…但,有点用。”

老陈放轻了力气,用指节缓缓地、试探性地推压。那不是按摩,更像是一种生疏的探寻。皮肤之下,是紧绷的经络,是日复一日操劳积下的疲惫。他的动作很轻,带着一种迟来的歉意,和一种想要理解的急切,慢慢地,向着那份疲惫的核心挺进。不是身体欲望的那种进入,而是一种精神的、情感的靠近,试图触达她沉默之下,那些未曾言说的部分。

他能感觉到,手下的身体最初是戒备的,像合拢的蚌壳。渐渐地,随着他固执又温和的力度,那层僵硬慢慢化开了一些,像春阳下的冰,发出细微的、几不可察的碎裂声。妻子依然没转身,但她的呼吸变得深长而均匀。

窗外的月光流进来,浅浅地铺在地板上。老陈想,有些东西的进入,真的需要很轻很轻。比如关心,比如体谅,比如重新去认识睡在身旁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。它们需要绕过日常的麻木,避开自以为是的屏障,用一种近乎笨拙的耐心,才能抵达另一个人的内心深处。

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,一下,又一下。黑暗里,只有时钟的滴答声,和他掌心下,那渐渐松弛下来的、温热的生命迹象。他知道,今晚只是开始,那条通向她的路,他还得走很久,很轻。但至少,方向是找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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