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男生舔下面
被男生舔下面
这事儿吧，说起来有点难以启齿，但心里又憋得慌。那天晚上，空气黏糊糊的，我和他并排躺在出租屋那张不算宽敞的床上。老式空调嗡嗡响着，吹出来的风也带着一股旧塑料的味道。我们刚看完一部闷闷的文艺片，谁也没说话，黑暗里只有屏幕上跳动的演员表字幕，蓝莹莹的光映在他侧脸上。
他的手先是搭在我小腹上，指尖无意识地划着圈。然后，他凑过来，呼吸热热地喷在我耳边。我能感觉到他的犹豫，还有那种小心翼翼的试探。接着，他慢慢滑下去，把脸埋在我双腿之间。
那一瞬间，我的身体比脑子先反应过来。像过电一样，从尾椎骨麻到天灵盖。不是没想过，但真发生了，还是觉得有点……不真实。心里头乱糟糟的，像塞了一团湿棉花。紧张？肯定有。但更多的是种奇怪的暴露感，好像最隐秘的角落突然被一盏温柔的灯照亮了，光不刺眼，却让人无所适从。
他的动作很生涩，甚至有点笨拙。我能感觉到他的舌尖试探着，寻找着，有时候力道没控制好，会让我忍不住缩一下。但他特别耐心，那种耐心让我鼻子有点发酸。不是出于义务或流程，他好像在……学习？或者说，在感受。这感觉太奇怪了，亲密关系里，我们习惯了直奔主题，习惯了某种固定的程式，但这种近乎虔诚的探索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。
我的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头发里，不知道该推开还是按得更紧。脑子里闪过很多碎片：白天上班被领导训的憋屈，上个月和妈妈吵架还没和解，甚至还有明天早上该穿哪件衬衫。你看，人就是这么奇怪，在这种本该全身心投入的时刻，思绪却能飘到十万八千里外。
然后，某个瞬间，他好像找到了窍门。一种酥麻的、滚烫的感觉，像潮水一样缓缓漫上来，盖过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。我喘了口气，身体不自觉地弓起来。那不是一种强烈的、冲击性的快感，而是一种缓慢的、细致的堆积，从深处一点一点被唤醒，被聚拢。我忽然意识到，这或许不仅仅是生理上的，更像是一种心理上的“被看见”。他愿意用这种方式，去接近那个连我自己都常常忽略的、羞于仔细打量的部分。
我忽然想起以前谈恋爱，总觉得这种事是前戏，是铺垫，是为了最终那个“正题”服务的。但他现在的样子，让我觉得，这个过程本身可能就是全部意义所在。没有目的性，不追求效率，只是沉浸在这种肌肤相亲的感知里。这算是一种亲密沟通吗？用最原始的方式，笨拙地传达着“我在乎你的感受”。
当然，也不是全程都那么唯美。中途他大概鼻子被堵住了，抬起头换气，黑暗里我听见他吸了吸鼻子，有点滑稽。我们俩都愣了一下，然后同时笑了出来，尴尬又轻松。这个小小的插曲，反而让空气里的那种紧绷感消散了不少。你看，再亲密的事，也总会掺杂着一点人间烟火的尴尬和真实。
后来他重新伏下身，而我闭上了眼睛。我不再去想任何事，只是去感受那温热潮湿的触感，像潮汐一样规律的涌动。身体越来越轻，仿佛飘在温热的水面上。指尖扣紧床单，又慢慢松开。当那最终的颤栗如同细密的电流传遍全身时，我脑子里空空的，只剩下一种柔软的疲惫，和一种奇异的安宁。
他爬上来，躺在我旁边，额头上有点汗。我们依旧没说话，只是手在被子下面找到了对方，十指扣在一起。空调还是那么吵，但好像也没那么烦人了。我在黑暗里睁着眼，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，心里那块湿棉花好像被拿掉了，透进一点凉丝丝的风。
这事之后，我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不是翻天覆地的变化，而是一种更踏实的松弛。我依然说不清那具体的感受，但我知道，那个闷热的夜晚，那种被全然接纳的触感，以及其中传递出的耐心与关注，或许比很多东西都更接近亲密关系的本质。它不总是轰轰烈烈，更多时候，就藏在那些笨拙的、安静的、甚至有点好笑的细节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