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奴母狗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2:23:52 来源:原创内容

性奴母狗

那天在旧书摊上,我翻到一本泛黄的小说。书名挺扎眼,讲的是旧时代的事。摊主是个老头,眯着眼说:“这书里讲的人,现在可不多见了。”我随手翻开一页,故事就钻进脑子里,怎么也甩不掉。

说的是过去大宅门里的事。有个叫桂姐的丫头,被老爷收了房。名义上是姨太太,过的日子却连看门狗都不如。白天跪着给正房太太捶腿,晚上被锁在柴房边的矮屋里。老爷高兴了扔块吃剩的骨头,不高兴了皮带就抽上来。街坊都说,桂姐是这家的“性奴”,是条没魂的“母狗”。

可书里写的有意思。桂姐那双眼睛,看人的时候总是垂着,可偶尔抬起来,里头的光冷得像井水。她悄悄认字,偷厨房剩的蜡烛头,半夜在墙皮上划拉。划拉什么呢?没人知道。有一回老爷打狠了,她叁天没起来,第四天照样跪着给太太穿鞋。太太的绣花鞋套上脚的时候,桂姐的手指头在鞋帮子里按了按。隔天太太出门,刚走到台阶,鞋面子突然崩了线,当众摔了个大跟头。

你说这算反抗吗?好像也算不上。但那股劲儿,就藏在指甲缝里,藏在低眉顺眼的影子底下。书里写她后来疯了,整天学狗叫。可疯子能记得在老爷茶碗边上抹巴豆粉吗?能记得在账本上偷偷改数目吗?这些片段零零散散的,得拼起来想。

我看书的时候就在琢磨,“性奴”这两个字,钉死了她的身份。“母狗”这个称呼,扒光了她的尊严。可人这东西,奇怪就奇怪在这儿——哪怕被钉死了,被扒光了,里头总还有点别的东西,是别人拿不走的。像石缝里的草,看着蔫了吧唧,根却往深里扎。

后来宅子败了,老爷抽大烟抽垮了家。下人散了个干净,只有桂姐没走。不是不走,是走不动了——她在柴房里住了十几年,早不知道外头是什么年月。新搬进来的人家看她可怜,让她看后院。她真就整天坐在后院门槛上,不声不响的。小孩跑过,她忽然开口,背了一首谁也没听过的诗。字正腔圆的,把人都听愣了。

合上书的时候,天都快黑了。老头问我买不买,我摇摇头。故事已经装进脑子里了,沉甸甸的。走回家的路上,老想着桂姐那双眼睛。她在墙皮上划拉的字,到底写的是什么呢?也许是自己的名字,也许是某个早忘了模样的人,也许只是“我不想当狗”这几个字。

这些老故事啊,听着远,可里头有些东西,好像又近得很。把人当“性奴”的日子是过去了,可把人不当人的心思,真就绝种了吗?难说。书里书外,差的可能也就是一层纸。桂姐最后背诗的那段,我记的最清楚。声音不高,但每个字都咬得清清楚楚,像在嚼着几十年的苦和硬,慢慢地,磨成了别的什么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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